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隐隐听到里头清脆的声响,心中默默盘算:
两天砸碎三套茶具,沈二小姐而今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还好翠琅轩的桌案是檀木的,否则她还不得将桌子都掀了?
芳音在里头劝说:“小姐息怒,安先生不是说,让您莫要心急,他自会想法子。”
“想法子想法子,眼见上元节都要过去了,连让我进宫的法子都想不出来,还想什么法子?”
沈清月想到那晚沈雁归对自己的挑衅,便恨不得立刻将她撕碎。
又想到那晚她将王爷当着自己的面抱出去,沈清月胸腔怒意升腾:不就是有点蛮力吗?谁没有呢?
沈清月双手托起圆桌。
檀木桌太重了,她掀不动。
更生气了。
“沈雁归那个贱人惯会旁门左道,又是药又是针的,只怕王爷那晚回去,便已经遭了她的黑手!”
“这些天各国使臣陆续入宫,天天宴饮,王爷日日宿醉,还不知道要经受她怎样的折磨?”
“莫着急?再莫急,沈雁归便要先生下儿子了!”
芳音张张嘴、舔舔唇:人家本来就是夫妻,公主都生了,怎么就是黑手?
“小姐……”
“她现在便就是为了赶紧生下儿子,好学前头的老太后垂帘听政!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欲望是一种比仇恨更可怕的存在。
它会蒙蔽人的双眼,让人彻底迷失。
赵奇珍那日醉酒吻她,同她诉说自己的满腔悔意,还信誓旦旦承诺,会联合朝臣送她的儿子登金阙、助她母仪天下!
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将来统统跪在她脚下求饶。
沈清月现在觉得自己万事俱备,只欠儿子。
“安先生人呢?他这几日都不曾出现,死哪里去了?!”
陆安用这些日子很忙。
一方面因为王爷“重视”沈二小姐,爱屋及乌,对他这个亲戚,同样委以重任,小管事荣升,月例翻倍。
王府大总管顺理成章,给他派遣了很多事情。
另一方面,陈三的事情完成非常好。
加上正月间,坊市热闹、众人无事,口耳相传。
而今真就做到了,京城之中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几乎人人都知道,王室没有传国玉玺、墨家得位不正。
上元节前不开朝,崔崇等人有意请见王爷,都被以各种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