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吟诗作赋赞美一番...
孔融抽抽鼻翼,浓重的血腥刺鼻。这才想起身处何处。
大惊失色扒开身上盖着的披风扒上城头。
下一秒缩回脑袋,扶住城垛狂呕不止。
吐着吐着就笑了。
黄巾退了!
城外那乌泱泱望不到尽头的黄巾终于退了!!!
不仅如此!
城外并未看见陈丛的兵马!
如果是营陵守军打退了黄巾,他又能省下大笔钱财,采生、访友、照拂孤寡、恩及弱幼,搏一世贤名!
正志得意满时,孔融蓦然捞起刚才擦嘴的...大红披风,愣了愣。
布料顺滑非常,临肩处以金线绣展翅飞鹰,其下刺虎,托底刺豹。其质柔,其料实,看着价格不菲...
起码在孔融的印象中,武安国身上可没如此金贵的物什...
何况披风上不染半点血迹,过分干净了些。
正愣神间,干净爽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文举兄...呸,孔北海醒了?”
陈丛差点说顺嘴,让祢衡那倒霉玩意占了便宜。
那厮可是‘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
他要管孔融唤文举兄,岂不凭空矮了祢衡一辈?
孔融循声转头,这才看到甲胄鲜明的将军盘腿席地,撑着脑袋笑看着他...
原来不是陈丛没来,而是这就打完了...
旋即歉意地朝着陈丛拱拱手:“老夫五宿不曾合眼,和卧城头,倒是让子宁见笑了。”
陈丛随意摆摆手,道:“无碍。上好西川红棉锦挂,承惠万金。孔北海是使钱还是使粮?”
呃...
孔融愣愣地举起手中披风,突然感觉有点烫手。
倒不是给不起万金。
只是他还欠着陈丛巨款未曾结清,这要是再予万金出去,生活就有些艰难了。
迟疑道:“老夫使人洗尽可好?”
陈丛咧嘴笑道:“成啊,只要你能用我方便过的夜壶洗净盛饭,我挂你吐过洗净的披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孔融老脸一黑。
早知道这厮便宜占尽又惯无好话,他何必自取其辱,不就是万金吗?
当即冷脸道:“罢了,老夫这就准备。此间事了,子宁何时回转?”
“丛既受孔北海所托,又收钱财,自当尽心。”陈丛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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