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道:“反抗个屁呀,上了镣铐了,呵呵。我觉得他有事,他脸刷白嘛。他还装模作样的挣叫一句:凭什么拿我!但说话中气明显不足,呵呵。他呀,外表看似很英俊潇洒,我发觉他内心糯弱的很,拿他的时候,他的手和腿都在发抖。”
徐知证稍有趣味的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凌雪道:“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呀!到时你去问我们大人去。”
“那左辖在一旁冷笑,”凌雪又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任通达以前一定怠慢过他。”
二人正交谈间,柳青一瘸一拐地走进大堂。
汪仲急忙迎上前去,扶住柳青的肩膀。柳青神情尴尬,目光不停地在徐知证和凌雪之间游移。
徐知证问道:“你怎么了,柳护卫?”
柳青答道:“路上摔了一跤,大人。”
凌雪道:“坐下吧,看你的腿似乎受伤了。”
柳青在汪仲的搀扶下,艰难地慢慢坐在大堂边的椅子上。
徐知证暗自思忖:这柳青负责监视那个卖板栗小贩,怎会摔成这样?难道是追赶太急的缘故?如此看来,这小贩定有问题,小贩有问题,那洪都怕是也有问题了。
徐知证沉声道:“说说你监视的情况吧。”
“我白盯一扬,”柳青沉凝片刻,叹道:“一路尾随至西城外一庄子,行了甚远,如何说呢,见他进了家门,我于远处见他在家中做那板栗糕,隔得老远便能嗅到那板栗的香气,想来是他妻子在煮板栗于锅中,否则断无此等香味。”
徐知证沉凝道:“哦,如此说来,他并非细作?”
柳青道:“不错,他家的确是个制作板栗糕的作坊。他妻负责做,他自己负责卖。”
徐知证眉头微皱,暗自思忖:诸多迹象显示,这个长史洪都有问题,难道是我多心了?上次让左辖去拿骆圩的骆长根时,就见洪都去小贩那里买糕,结果左辖空手而归。
这一次让左辖和凌雪去假意捉拿骆长根,这个洪都又找借口出去买那个板栗糕,还去见那个小贩,难道只是巧合?
也许是我多虑了,柳青跟了去,应该眼见为实才对。
但徐知证还是问了一句:“你的腿是什么问题?”
柳青叹道:“我还不是想看个真切嘛,从屋后摸过去,想从后窗看看室内的情况,结果在屋后的阴沟里跌了一跤,把脚颈子崴了。不然我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疼死我了,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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