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本爷也定不轻饶素放。徐知证心中有了打算,就静静的观战。
现在双方都没有动用刀枪,相斗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再说自己所带的这几个人是到了磨练的时候了。
几个回合后,汪仲、柳青和凌雪都被打倒在地,他们三人被打得鼻青眼肿,卷曲在地上还继续被人踢。
徐知证那个恨呀,他不是恨对方狠毒,而是恨自己的人没有鸟用,这样不经打。
有个老者实在看不下去了,叫道:“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个端坐在椅子上的青袍汉子,不屑伸出手摆了摆,示意那三个人罢手
他打算就此罢了,因为这里是官驿,住客和食客不是官就是吏,还有门外站着许多民众,过份了不好。如果有人认识自己,那就有损名誉了。
徐知证面如沉水,他向青袍汉子缓缓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的人被打,那就算了,因为技不如人嘛,被打也是活该,谁叫他们平时偷懒不好好练功。但是,定要放过楼上的女孩,你看如何?”
那个大个子立刻叫道:“那我的一个兄弟的腿难道就白敲了不成?”
徐知证轻笑起来:“嗳~这女孩不敲张三的腿,又不敲李四的腿,怎么唯独敲你兄弟的腿?”
那个大个子一时语塞。
青袍汉子见徐知证轻笑起来,又据理力争,在这个扬合,感觉是怠慢了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最主要的是认为此人多管闲事,应该得到惩罚。
“现在不是女孩敲腿不敲腿的事,”那个青袍汉子发话了:“现在是我俩的事。”
话中带有狠劲,他想给徐知证颜色看看。
“对!”那个大个子趾高气扬的叫道:“现在不关女孩的事了,是我们的事了!”
徐知证强压胸中怒火,嗤笑一声。
他没有理那个大个子,根源还是那村姑引起,他目光直逼那个身穿青袍的汉子,正色的劝道:“还是那个老伯说的好,”他指了指站在远处的老汉:“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几个大男人跟一个村姑过不去还弄个输赢,好似不太好吧?当这么多人的面,如果再继续闹下去,到时就难堪了。”
谁知那个大个子又叫道:“你这个人还真的话多嗳!你说哪个难堪了?”
他说后就迅速拿起一张椅子,突然挥起并砸向徐知证的头部。
人们认为徐知证要避让的,可是这张椅子结结实实的砸在徐知证的头上,椅子倾刻散了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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