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嬷嬷本来还有些气弱,听到叶流锦一声声的责问,反倒过来委屈。
“往日太子殿下归来,都是老奴赶着过来伺候,向来都是如此!”
“嬷嬷,孤晨起与你说的话,你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么?”萧昭衍见她和叶流锦呛声,目光凛凛,沉声道,“这东宫往后便是太子妃说了算,太子妃既然没有宣召你,你岂能擅自入内院,窥探视听,该当何罪!”
“太子......”严嬷嬷大声惊叫。
她昨日夜里在新房受了气,清晨又被警告,憋了一肚子的气尽数洒在叶流锦的身上。
认定是叶流锦吹了枕头风,才让太子殿下对她的态度大变。
方才她的确是想听屋里关着门的两个人在说什么。
因为她下意识觉得是在说她的不是。
依着以前她在太子跟前的威望,加之烟水不在,无人敢拦她,她顺当的进来了。
“今日在毓庆殿当值的宫人呢?”萧昭衍并未看她。
两个宫人瑟瑟发抖的小跑过来跪下请罪。
“不经通传,私自放人进来,你们是如何当差的?”萧昭衍平淡的语气下藏着令人心惊的怒火,“自己去掖庭领罚!”
他罚的是宫人,打的却是严嬷嬷的脸。
严嬷嬷在一阵眩晕中咬了咬牙,她径直跪下哭道,“太子殿下如此不念及情分,任意处罚下人,若是先沈皇后在世,不知该如何伤心难过,既然嫌弃老奴不中用了,老奴也不愿意在东宫领着空饷,早知如此,还不如追随了先皇后而去。”
竟敢在萧昭衍面前提起沈皇后以作威胁。
叶流锦浑身散发着冷意。
多么熟悉的话呀。
以前拢西的那些人,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姑娘要听话,不然你母亲地下有知,该多么失望啊?”
“姑娘这样任性妄为,若是大姑娘知道,会很难过的。”
……
“好啊,既然嬷嬷一心想念旧主,我和太子殿下便依了你,白绫,匕首,毒药,沉湖,你想选哪一样追随?”
叶流锦说完,看向萧昭衍,“太子的意思呢?”
此时,烟水已经乖觉的叫了毓庆殿所有的宫人跪在堂下。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萧昭衍的声音清晰又坚定,“我说过,从此东宫的女主人是你,要如何处置下人,也都听你的。”
严嬷嬷惨白着一张脸,浑身瘫软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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