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伸出的手被紧紧制住,大阿哥惊怒抬头。
面前制止他的男子手劲不松,低下头掩盖警惕的目光,恭敬地请罪。
“奴才该死。”
他定睛一看蟒袍的服制,怒喝出声,“狗奴才 !你一个阉人敢动我!”
差点被撞,晞月倒还算平静,只是在心里嘀咕,出来散心怎么总碰上事。
此刻听到大阿哥辱骂方平,她心里没由来涌上一股压制不住的怒意,即刻出声,“大阿哥好大的脾性。”
“见了庶母不行礼还想出手伤人,被制止了还要出言不逊,撷芳殿里教书的现在都不教规矩了?”
“听说大阿哥总以长子自居,说要给弟弟妹妹们当个榜样,这就是你的礼数?”
“宫里的孩子要是都和你学,那宫里的教书先生们可真要头疼了。”
慧贵妃连珠炮一样的话语,打得大阿哥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抓着他手臂的太监却露出来一个欢喜又带着些难言情绪的浅笑,放开了他。
他没有退下,还是半挡在慧贵妃身前,似乎是在防备着他。
你和皇后想害我额娘!
大阿哥压制住了到了喉咙间的怒吼,只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你虽无礼,但现在我不会责罚你,你要记住,这是看在你额娘的面子上。”
见大阿哥不言语,晞月也不和他多话,示意方平跟上便气呼呼地离去。
哲妃大限将至,想来这就是大阿哥如此失态的缘由,晞月不和他计较。
看着女子一行人远去,大阿哥握紧双拳停驻片刻,理智稍稍有些恢复,这事难道真的和贵妃无关吗?他咬咬唇,现在也不是道歉的时候,转头继续朝着翊坤宫跑去。
“娘娘,不论怎样,这药您不能不喝呀。”
翊坤宫内,诸瑛的侍女兰心擦干眼泪,端着药碗劝着哲妃。
诸瑛苦笑,她早厌烦透了这些苦汁子,但为了大阿哥还是苦苦支撑。
可一天天喝下去病情总不见好,她也渐渐心灰意冷。
“额娘!”
大阿哥一进来就看见母亲满面病容,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永璜!”她在兰心的搀扶下支撑起来,刚想开口,就听见儿子的呼喊。
“是不是皇后和贵妃害了你?对,说不定还有那个娴嫔。”
诸瑛大惊,“你,你说什么。”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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