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吾爱,我这一生如浮萍漂泊般无根,但因你,我想有一个家,带你到四处旅行。”
“巴黎之约,终究没能实现,是我无能,垚垚,对不起。”
“垚垚,愿你余生平安风顺。愿战争不再,家国安康。”
“如有归来之日,望你带上一壶酒到我墓前;如尸骨无存,望你每逢此刻,望月念我一次便足矣。”
“字到此,情绵绵。”
——1938年7月7日,乔楚生于战壕绝笔
“乔楚生,那年上海滩人潮汹涌,是你只走向了我一人。如今,我也想在你身边,生生世世那种。”
“乔楚生,我爱你。”
“路垚爱乔楚生,是只爱乔楚生。”
——1946年3月24日,路垚于纽约机扬
“路垚远游于巴黎的日暮黄昏,十里洋扬却困住了一个乔楚生。”
“楚生,你乱世逢生了吗?”
“垚垚,你长命百岁了吗?”
?
“我可去他丫的‘终究还是乔归乔,路归路’!”
一道亮蓝色闪电划破夜空,长尾似要撕裂天际般凶猛。
不知是被突然的雷电惊醒,亦或是被噩梦吓醒,额前那细密汗珠是骗不了人的。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铃铛有些恍惚,只觉是最近熬夜追剧的缘故,不满意剧情结局的她破口大骂了许久。
刚睁开的眼睛还有些朦胧之意,感觉身下的被窝柔少。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是有多想让乔楚生和路垚在一块儿啊......”
刚刚在梦里怒骂喷子的她属实是有点头晕。
许是刚刚起身太猛的缘故,大脑尚且还处在宕机状态,似有一种供氧不足的沉重感。
深呼吸好像也没什么卵用。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伴随着雷电,天色时亮时不亮,吓人得紧。
犹如天上正有人用铁盆装水,一边用铁锤敲击铁盆,一边往下倒水般,声势浩大,像是生怕有人注意不到一样。
“玛德,我就知道熬夜没好事,都出现幻觉了......”
床上顶着鸡窝头的少女揉了揉极为酸涩的眼窝,喃喃自语,这怕是睡糊涂了。
人,有些时候总得缓那么几秒。
“靠!这特么哪儿啊!”
“不是,劳资,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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