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赛因斯前辈的身体好些了吗,”韦伯带着大量的卷轴和书籍走进实验室,“……其实,肯尼斯老师应该能治好的……”
“嘛,它自己可以愈合的,就不必过于麻烦老师了,”夏佐摘下眼镜,转身接过他手里的几个卷轴,“我倒是很好奇你,我记得你以前一直很不喜欢肯尼斯老师,骄傲自大,目中无人……”
“请……请不要说下去了,”韦伯慌忙之下将手里剩下的卷轴全都弄到了地上,“是我以前不明白老师的真实意图才会造成各种误解……”
夏佐放下手中的铅笔,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你那篇论文的心血可能会白费了啊……时钟塔,或者说依靠魔术刻印存活的每一个魔术师,都不会容忍那种东西的存在……”
“我明白的,”韦伯轻声道,所以他会继承老师的研究,成为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撑起了摇摇欲坠的现代魔术科,“老师是一个很纯粹的老牌魔术师。”
“没错,傲慢,自大,固执,崇敬强者,藐视平民,某种意义上说,却又单纯得吓人……”夏佐微微勾起嘴角,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所以我很感激他替我完成了身后之事。”
“老师他……”韦伯垂下眼眸还在顺着他的话回忆起那扬无人问津的葬礼,突然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什么?”
“不用这么惊讶吧,”夏佐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我猜你过来找我,也是为了Lancer吧?”
“诶?”韦伯不好意思地骚骚脸颊,“虽说这是我的意图,但前辈不应该先解释下为什么会知道……”
“当然是因为魔眼,”话音刚落,他的左眼立即转化成赤色的蛇瞳,然后在下一秒又变了回来,“因为它的缘故,我能看到每个人在不同世界线的经历。”
“不同世界线?”韦伯惊掉了下巴,“也就是说,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这个嘛,真实与否,要看你如何判断世界线的存在了……”夏佐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道,“天体观测科有一种观念,每个个体都有着无限的可能,从一个点发散出无数条线,这就是观测点。当年选择观测一种情况发展时,其他的线对于观测者来就可以认定为不存在,但当我们处于更高纬度观测整个个体,每一条线都是观测体的一部分,这就是真实的,”说完,他重新望向韦伯,“所以在观测者的角度来讲,现在的你,既是韦伯·维尔维特,同样也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
“原来如此,观测者魔眼。”韦伯想起在列车上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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