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女子有孕本就艰辛,太医都说了,等过了头三月,就轻松了。”宜修抚着胸口,左后也吃不下了,便叫人将这一桌子菜撤了去。“夫人与姐姐是否今日来?”
剪秋扶着宜修坐在妆台前,“应是快到了,主子可要上些脂粉?”
宜修看着镜中的面容,虽因有孕气色不佳,可比起平日管理王府那种盛气凌人的侧福晋架势,倒是多了丝柔和,她拿起柔则当初添妆的青玉玉兰簪,剪秋会意,取来一件天水碧的衣裙。
“就不着粉黛了,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即可,不必张扬,今日见的是姐姐。”
宜修想起柔则,眉目舒展不少,她是庶女,并不受夫人待见,府中只有嫡姐柔则不轻视她,似乎在她眼里,自己是发着光的。只是柔则尚待字闺中,四爷如今渐露锋芒,夫人此时拜帖,其心昭著。
宜修算着时间,估摸着胤禛该出门,早早的在道上转悠着,直到听着稳健的步伐声从身后传来,才松口气。
“妾身见过王爷!”宜修规矩行礼,并未因有了身孕而骄纵。
胤禛大步向前扶起宜修,这是他第一次为父,他自是紧张,“你既有了身孕,便不必拘着,今日怎起的这般早?也不多睡会。”
“嫡母与姐姐今日会来,妾身念亲心切。”宜修低着头。
胤禛与她成亲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无多少感情,但自从娶了这位侧福晋,王府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宜修乖巧,进退有度,从不让自己忧心内宅之事,相敬如宾,如今有了孩子,感情也深厚了不少。
胤禛将宜修耳边碎发别过去,“今日怎穿的这般素净?脸色也不好,可是身子不适?”
宜修有些错愕,胤禛忙着外面的事,鲜少如此亲近的问这些,“妾身无碍,不过是孕期胃口不佳。”
胤禛牵起宜修的手,往门口走去,苏培盛在后头看着,觉着自己王爷终于有几分成家的模样了。
“王爷,妾身孕中也不宜太操劳,月宾妹妹自幼在宫中长大,论打理之事,妾身只怕还不如她,不如将管家之权交给她吧?”宜修试探问着,不仅是因为想看自己在胤禛心中的份量,也是因为孕中操劳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与其做的不好,不如不做。
胤禛将手紧了紧,有些安抚之意,“你一直都做的很好,月宾性子柔了些,小宜若觉劳累,可叫她帮着操持,可这些事,还是你来安排,我会放心些,后宅需安。”
宜修心中有了数,不免庆幸自己在夫君心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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