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摇摇头,无论是王府又或者是皇宫,宠爱不过云烟,没有子嗣傍身,迟早会没有盼头,所以,她愿意辛苦,不仅仅是因为爱胤禛,更是因为爱自己。
“四郎可为孩子取名?”
胤禛在宜修手心写下一个字。
“晖?”宜修想确认一番。
“弘晖,是皇阿玛亲自赐名,我为他求了世子之位。”胤禛直言。
“弘晖不过方出生,如何担得起世子之位?”宜修险些从床上起来。
胤禛安抚她,扶她靠好,“小宜的孩子,值得。”
“妾身多谢四郎。”宜修也不好再多言,只是心中不是滋味,她似乎不该对胤禛有那么多算计。
柔则在雍亲王府住了十几日,宜修赶都赶不走,“姐姐,新婚燕尔,你在王府多日,姐夫怕是要埋怨我。”
“岂敢,左右他隔三差五的来寻王爷,王府也不差我一张床,你若觉着我占了院子,今夜我便让剪秋抱两床被子来,睡在你床边。”柔则逗着弘晖,一边堵住宜修的嘴。
宜修只得作罢,叫绘春多备些安神的熏香,让柔则能睡得安稳。
柔则在王府挨到宜修出了月才回去,胤禛还不忘多说几句,“嫡姐在这,小宜与弘晖都习惯了,不如在王府常住?”
柔则幽幽的看着宜修,“妾身倒是想再多陪陪福晋与世子,只是王府人多,妾身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便不叨扰了。”
“只怕小宜今夜是睡不好了。”胤禛调侃,柔则在王府,多半是她陪着宜修入睡,自己夜夜宿在书房,语风斋那位也不知怎么,见柔则在这,也是日日往醉书阁跑。
应昌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王爷心疼福晋,臣也心疼夫人,王爷也该心疼臣这个做姐夫的,新婚分别,臣思之如狂。”
柔则脸如霞色,胤禛大笑,“好好好,改日我携小宜去府上。”
应昌期如愿将人接走,耳鬓厮磨,拥着怀中的软香,“夫人都不想我,我若不来接,夫人还不知何时回。”
应昌期将头埋在柔则的颈窝,呼出的热气让柔则觉得有些痒痒,“不见着妹妹平安,我放心不下。这不是回来了嘛!只是有劳夫君为我揉揉肩,许是这些时日抱弘晖酸着了。”
应昌期揉着,一边打趣柔则,“夫人无需忧心,待来日我们的孩子,由为夫来抱!”
“将军惯会说笑!”柔则别过脸去,她脸皮子薄,一害羞就像抹了胭脂。
应昌期索性不再逗她,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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