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患可平,内忧呢?功高盖主,尤其是武将,于君主而言,可就是悬梁之剑。”胤禛审视着应昌期,隐约已有了帝王风范。
“年羹尧是难得将才,可用,西北兵权臣与他一人一半,可此人心气过高,未必安分守己。”应昌期皱着眉,此事确实棘手。
胤禛或者说是大清,正是用人之际,年羹尧是难得的将才,可用不好便后患无穷。
“他与本王交好,你说的有理。”胤禛也苦于这个问题,“他喜欢带兵领将,本王不能拘着他,可本王改如何将他握在手中呢?”
“年羹尧有一胞妹,视为掌上明珠……”
应昌期话未说完,就被胤禛打断,“只恐携君子以令诸侯。本王以为有更好的法子。”
应昌期并非不知胤禛所指,径直跪下,“于国,王爷是君,我是臣,君为臣纲,臣誓死效忠,于家,王爷与我应是一家,我绝不背叛,待功成之日,我与柔则便驻守边关,我的兵符已交与柔则,她与福晋情深,王爷大可放心!臣会看好年羹尧,此后王爷指哪,臣便打哪,臣会做一把利刃!若王爷信不过,日后可再派监察。”
胤禛扶起应昌期,“边疆苦寒,嫡姐一届女流……”
“柔则不是寻常女子。”提起柔则,应昌期脸上总是挂着笑。
这一切都在胤禛意料之中,他不是放心应昌期,而是放心柔则。
二人面对地图继续谈论,苏培盛焦急的走进来,“王爷,福晋发作了。”
胤禛慌了神,这是他第一次为人父,是他和宜修的第一个孩子,一边快步走着,一边问,“可安排妥当?”
“太医与稳婆都是找的知根知底的人,剪秋那几个丫头也都在里面守着,出不了乱子的。”苏培盛回道。
应昌期知道了消息,马不停蹄地往府里赶,柔则见着他冠都乱了,“什么事这么心急,你一个将军,连形象都不顾了。”
应昌期接过水咕噜喝了两口,喘了口气,“福晋,福晋…”
“妹妹怎么了,你快说啊!”柔则一听是宜修,也顾不得应昌期,只催促着快些说出。
“福晋要生了,我知你心忧,特地回来接你过去。”应昌期无奈,也不知自己何时能胜过宜修,从前给柔则带什么,她都要两份,说是要给宜修。
“那还等什么,快些过去!”柔则拉着应昌期就往外走。
“夫人莫急,收拾好再去,可在王府小住几日,照顾福晋,再次,夫人要做姨母了,总得带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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