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皮子的威胁,老两口一个劲的装聋作哑,就跟没听见似的。
反正他们儿子的事已经解决了,我跟他们非亲非故的,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也毫不关心。
不多时,他们儿子恢复了正常,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我从小就没了爹妈,最见不得这种享天伦的场景,十分悻悻的出了门。
反正我无牵无挂,那黄皮子找上来就找呗,大不了施个邪法让我上吊自杀,一了百了。
林姐此时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
瞅见她胸前此起彼伏的两团软肉,我敢保证,是个男人都能想入非非。
然而我却并没有这种想法,只因我的心情low到了极点!
此间事了,高低得告诉王大队一声。
虽然我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跟他低三下四一番,毕竟那几个特警兄弟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个人恩怨不能影响别人不是。
王大队面上表现的很大度,对我骂他的事只字不提。
甚至还一个劲的夸我厉害,说我是个可造之材,将来好好努力,未尝不能成为警队里的一员猛将。
可我知道,这些都是表面上的虚与委蛇。
暗地里他将我手捏的生疼,甚至还能隐约听到他紧咬后槽牙的动静。
反正都无所谓了,我连黄皮子都不怕,还能怕你这个领导面前的狗腿子?
简单汇报后,我就上了林姐的车。
路上她又给了我二百,说是老两口的一份心意。
我知道这是在安慰我,我连打带骂的干了他俩儿子一脚,老两口不薅头发削我都算轻的。
不过我跟钱没仇,特别痛快的塞进兜里,一点没打嗝儿。
林姐看出我情绪不对,故意饶了远路,有意无意的开导几句。
我也明白她的好意,不过我是真被伤到了,啥也没听进去。
倒是有个疑问困在心里挺难受的,顺嘴问了出来。
“黄皮子说到底不就是个动物吗?凭啥伤了他们还得被祸害?咱们人一天吃那么多鸡鸭牛羊,真被这些动物上门讨报,人类不早就灭绝了?”
林姐想了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现世没报的不等于没有啊,这些杀孽最终都会以各种方式讨回来的,否则人生又哪有这么多的磨难。”
我没听懂,嘴却是一如既往的欠,“都说胸大无脑,您这胸大肌生的如此浮夸,不会自己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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