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几分意思……”
霍岑寂嘴边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微微上扬的眼角射出几分冷光,最后又尽数化为了不解和疑惑。
到底是他没看透唐瑜,竟然不知道唐瑜除了嘴上哄人的功夫厉害外,做起表面功夫来也有几分得心应手。
看来唐瑜应该是知晓自己派了人到他身边守着,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听到那番话呢?
唐瑜对于那个位子的执念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拔除的,所以霍岑寂当然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推测。
因此他挥了挥手示意死士出去,那不在乎的态度不由得让死士犹豫的多问了一句:
“殿下,如今还要盯着那位吗?”
“你说呢?”霍岑寂身体往后仰,眼中露出几分压迫来。
“…是!”死士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多问一句,因此急急忙忙的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好在霍岑寂没有揪着死士不放,而是闭着眼默许了死士的离开。
随着屋内又恢复到一片静寂,霍岑寂这才卸下架子露出一丝疲惫。
他揉了揉太阳穴,脑中却忽然想起清晨有人来禀报关于唐瑜的事情——
“殿下,虽然那些吃食尽数送去了,但是几乎又原封不动的送了出来。”
“殿下,如今何不让那位先写退位诏书……”
纷杂的声音再次在脑中交织回响,霍岑寂烦躁的闭着双眼想将那些声音从脑中驱赶。
可是无论如何,余音仍旧不知疲倦的缠着他。
呵,唐瑜不动那些膳食是在跟他置气吗?还是守着他所谓的皇室尊严准备有骨气的死去?
霍岑寂只恨自己太仁慈,也恨唐瑜的不知好歹。
还没来得及深想,门外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殿下……属下有事禀报。”柳自青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模糊的声音听着并不真切。
霍岑寂很清楚柳自青的重要性,因此即便是无心论起那些政事,也松了口示意柳自青进来。
最近在处理国事时,柳自青独树一帜的想法总能从一堆疑难杂事里找到些许突破口,又因为柳自青跟着他一路从边关到京城,因此朝堂上不少人都对柳自青颇为关注。
即便是如今柳自青并无官职,不少人却还是隐隐将柳自青看作是他的得力部下,只待他登临帝位时,亲封柳自青为天子近臣。
随着门开,出现在霍岑寂眼中的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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