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元国北部边关,厉城,北风烈,黄日熏,马鸣嘶嘶。
将军路怀远身披战甲,虎目炯炯,寒松一般立在城墙上,已是二月的天气,边关的风依旧凛冽,寒风刀割一样划过沧桑的脸庞,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
这时,一个玄衣黑发,健步如风的年轻男子来到他身边,作揖行礼。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路怀远转过身,语气略带焦急。
“父亲,已经查明了,那个北孚人身上的信物,的确出自我们宣元,看来,朝中确实有人勾结北孚,试图引起两国战乱。” 年轻男子躬身作礼回答。
路怀远低头沉思片刻,转过身,神色凝重地对年轻人说:“你此次回京,务必查出幕后叛国背主之人是谁,一定要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路闲驰双手抱拳,笃定地承诺:“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路怀远看着儿子,心中担忧:“京中形势错综复杂,人情事故更是盘根错节,你随我久在边关,虽然熟读兵法,善于带兵,却不知朝中勾心斗角的伎俩。
到了京城,要改一改你那冰冷的性子,遇人遇事,态度和缓些,能少许多麻烦。
此行如果有遇事不决之处,可放心向兵部侍郎周其墉请教,他是我的旧部,亦是至交,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年轻人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星目不怒自威,他态度严肃,再次保证:“是,父亲放心,儿子谨记。”
呼呼的寒风在耳边咆哮,路怀远再次叮嘱他:“带上鸣溪和行溪,我会再挑选十二个得力的人暗中保护你们。你回营之后收拾行装便可出发,不必再向我告别了。”
路闲驰眉头一皱:“父亲何必如此着急?”
“越快越好,京中知道你要回去的消息,居心叵测之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凡事要出其不意,力求稳妥。”
说完,路怀远抬起手整理了儿子的衣服,随后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儿子,神色严肃地交待:“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都在这里了,务必要妥善保管。”
直到路闲驰再三保证,一定会保护好这些信息,他才挥挥粗粝的大手,示意儿子离开。
路闲驰从边关返京,一路上小心谨慎,却还是被人盯上,三人在进入砚城之后,便被一群蒙面人跟踪。
中途休息之际,路鸣溪神色一紧,语气凝重地对路闲驰说道:“公子,后面有尾巴。”
“这么快就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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