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留着?” 江榆抬头,看到路闲驰脸上舒展的笑意,他从江榆手里拿过帕子,又揣进怀里。
“自从知道是你,这帕子我就一直带着,你说,这算不算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路闲驰眼神昏暗不明,不藏不躲地看着江榆,表面上镇定,却先红了耳根。
短暂的忐忑过后,路闲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开窍了,原来在心爱的人面前,那些羞人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
看到江榆窘得手足无措,无地自容的样子,他甚至觉得,掌握主动权竟像带兵打仗一样让人振奋。
江榆果然被他一连串反常的举止和话语惊得哑口无言,若不是两人已成为夫妻,她大概又要以为路闲驰是在消遣她了。
“好了,不逗你了,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快去歇会儿吧。” 路闲驰竟放过了她,没有继续追问。
这叫江榆如释重负,同时又有一些忧心,他不会生气了吧?从何时起,自己竟这么在意他的感受了?
江榆躺在床上才感觉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短短几天遭遇,就像是一扬梦,她为自己劫后余生感到庆幸,也为盼儿的遭遇感慨,可最让她惊讶的,是路闲驰和她之间的关系。
前脚两个人还互不相让地大吵了一架,这个路闲驰,以前总是冷冷地端着,现在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大胆了,总问一些叫她难以回答的问题。
想起上次在城西,两个人就是突然好了一阵,随后又莫名疏远,江榆心里有了防备,警告自己不要把感情看得太重,以免再次庸人自扰。
路闲驰收走了桌上的杂物交给门口的小二,这才回身轻轻走到床边。
“睡不着?有心事?” 他侧身坐在床尾,轻声问道。
“没。” 江榆连忙往里面挪了挪,拉起被角往身上遮了一下。
“你放心,你若不喜欢,我便不碰你,我对你,不是简单的见色起意,我们之间,也不是你说的酒肉夫妻,以前是我太唐突,今后不会了。” 他要控制自己,等江榆主动接纳他。
江榆侧身朝里躺着,不敢看他。
路闲驰果然说到做到,除了偶尔给江榆拉拉被角,一直规规矩矩躺在她身侧,听到他绵长均匀的呼吸,江榆才放下心来。
江榆这一觉,睡得香甜,只是醒来时,略显得有些尴尬,她发现自己的胳膊正搭在路闲驰身上,脸埋在他的臂弯。
好在路闲驰还没睡醒,江榆赶紧起身,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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