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江榆怯怯的回应,路闲驰觉得有些诧异,随后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榆措手不及,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得顺其自然地闭上眼,跟随自己心里的渴望走。
虽然以前情到浓时,两人也曾紧紧相拥,互相探索,可江榆心里始终有些害怕。
路闲驰尊重江榆的感受,适可而止,因而两人最终没有突破那层屏障。
可现在,江榆觉得很想放纵一回,起初,江榆只是学着路闲驰的样子,一双素手游走在他的身上,燃起一片星火,听着路闲驰压抑的喘息和闷哼,江榆想要做的更多,可她只会这些。
江榆攀着路闲驰的肩膀,发出低不可闻的声音:“路闲驰,我难受。”
她一扭身,让本就克制着的路闲驰彻底破功。
情至浓时,路闲驰从嗓子里发出暗哑低沉的声音:“你我已是一体,喊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江榆害羞,执意不肯。
路闲驰也不勉强,他每次看似漫不经心的温存,都悄悄把江榆的反应记在心里。
她的喜好是什么,她的耐力有多少,哪种做法她看似拒绝身体却欢喜的很,他都会记下,努力做到知己知彼。
路闲驰觉得这是为人夫最起码的取悦妻子的诚意。
所以他总能知道,怎样快速激起她的战栗,且每次都百战不殆。
话不多说,真诚都在行动里,路闲驰固执地忍耐着,等待着,最终带着江榆一起奔赴极致的欢“榆”。
事后,江榆紧紧搂着路闲驰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羞怯怯,喊了一声夫君。
路闲驰猛地一顿,他没有说话,暗沉如墨的眸子深深看了江榆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江榆滚烫的脸颊,埋进她的发丝:“你终于肯了。”
暂缓了一炷香的时间,江榆挣脱路闲驰的禁锢,开始动手动脚,她嘴上不说,心里却非常喜欢听路闲驰深深浅浅压抑又难耐的喘息和闷哼。
路闲驰就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声音沙哑着呵住她:别动!不然你一会儿又要喊受不了了。
像是不听话的孩子故意要惹得大人烦恼,路闲驰眉头皱的越深,呼吸越急促,脖子上突起的青筋越隐忍,江榆心里越觉得有成就感。
可最终力量不及,还是他翻身夺了帅旗,带着她奔赴极乐。
两人这一夜都睡得十分安稳,第二天一早,路闲驰便醒了,他坐起身,静静看着枕边熟睡的江榆抱着被角蜷在一起,像一只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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