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了一个人,就该从一而终,那男人真要是喜欢你,也不会再纳妾。你别傻傻的总想着给别人纳妾。”谢长微道,“蠢乎乎的。”
柳予锦似懂未懂的点点头。
“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不过……好像也很有道理。”她点点头,认同道。
谢长微默然须臾,道,“这些都是从前母亲教我的。”
“她身为女子,便时常为女子考虑,也对我耳提面命,所以我便有了这样的认知。”
柳予锦认真听着,心中却是在思忖。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一定是共情心极强的纯善之人,见不得人间疾苦,能看到权利之中的弱者所受的苦难。
即使不能改变,也会影响身边的人。
以她与阮氏的交手来说,阮氏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纯善之人。
那她对谢长微的这些教育是……?
柳予锦想到了之前自己查的一些资料。
倒是有一种可能说得通。
谢长微不是阮氏的儿子,所以从小就灌输女子可怜,保护女子的思想。
将他养成究极恋爱脑,爱上自己的侄女,这样能让谢长微与阮氏捆绑得更紧。
小时候什么都顺着谢长微,大概是想要捧杀。
没想到谢长微偏生是个好苗子,没养成纨绔,却成了软和温柔的性子。
事事以女子为先,敬爱母亲对爱人也很好。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就是被爱浇灌着长大的。
虽然这爱带毒,但谢长微并没有察觉。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就都说的通了。
若真是如此,那当初的阮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想要要成废物纨绔外加恋爱脑,却养出了个纯善的好儿子。
纯善到有时候没脑子。
想至此,柳予锦哂笑一声。
谢长微见柳予锦突然笑了起来,看向她。
她算不得绝色,但温婉恬静,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眸子晶亮。
谢长微看得心中温暖,这段时间的躁郁似乎也抚平不少。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柳予锦摇摇头。
她伸手,撩开了马车的车帘,看了一眼外头。
周国的京都很繁华,熙熙攘攘毫不热闹。
她放下了帘子,回头看向谢长微,“你现在是如何想的?”
谢长微一愣,“什么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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