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春一把将喜儿拉到身后,冷冷道,“怎么?你一个继室的奴才,也敢对侯府的人动手?”
话音落下,那婆子抬起来的手一顿。
趁着这个空隙,朝春回头,附在喜儿耳朵边道,“快去叫世子!”
话音落下,柳府的丫鬟婆子还来不及拦,喜儿就跟条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屋中,宋氏一坐上去,便冷喝道,“跪下!”
从前,她只要一开口,不论柳予锦有没有错,都是“噗通”一声跪下,认错。
她胆子小,性格烂泥一般软。
即使如今嫁人,宋氏也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柳予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冷冷看着柳予锦。
从前,她没有少欺负柳予锦,甚至不用任何原因就可以扇她巴掌。
在外面不开心了,回家直冲到柳予锦的院子里打她。
以至于柳予锦看到自己,只要一个眼神,就会巴巴儿地来讨好她。
柳予欢轻飘飘地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在手里把玩,想着等下往柳予锦哪个部位戳,才隐秘而折磨。
柳予锦站在原地,没动。
宋氏坐在主位上,看到柳予锦还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她目光沉静,不悲不喜。
也没有胆怯。
更别说害怕了。
宋氏看着柳予锦这般,只生硬地冷冷道,“我叫你跪下,耳朵聋了?”
柳予锦拿起了手里的团扇,悠哉地扇了起来。
“我这扇子呀,是世子下朝路上特意买来哄我的。”
宋氏听着她莫名其妙地话。
“母亲这么多年,没有体会过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吧?”柳予锦抬头,在宋氏僵住的眸光里。
缓缓道,“所以活成了这般怨妇模样,只会在弱小身上撒气。”
“是因为欺辱我,会让你忘记被夫君冷待的滋味?还是因为从前事事都比不过我娘亲,所以嫉恨而伤害我?”
“可是怎么办呢?”柳予锦两手一摊,直视着宋氏,“你这辈子,在家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出嫁了也只能是死了都无法与夫君合葬的继室。”
柳予锦的话语不算慢,但开口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儿急躁。
自然而流畅地说出了这番从未讲过的话。
宋氏僵住,柳予欢也惊了。
满屋子里,都是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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