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庆州的晚上,苏瑶带着大夫火急火燎地赶到客栈。
一进门就催促大夫给齐淮州摸脉,大夫看过,一脸凝重地说道:“您相公福大命大,寒毒入体三日竟还有命在,老夫才疏学浅,先调养一番,实在不行只能再另寻高人。”
在路上苏瑶也找过几个大夫,但都水平有限,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苏瑶点头:“有劳李大夫。”
大夫立刻写了个方子:“我先为他针灸,你去把药抓了,趁着这时候熬出来,让他尽快服下。”
齐淮州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嘴唇发乌,面色苍白。
苏瑶转身直奔药铺。
“刚才跑的那个人是苏瑶吧?”
裴彪坐在茶楼上,使劲揉了揉眼睛。
张良正在心疼他刚花掉的银子,闻言心不在焉地往下看去,但连苏瑶的影子都没瞧见:“在哪呢?”
裴彪刚刚只看到一个背影,而且跑得太快,所以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苏瑶。
待苏瑶抓完药回来的时候,裴彪这回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他挥舞着双手喊道:“苏瑶!”
可是苏瑶满脑子都是齐淮州的病情,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叫自己。
裴彪啧了一声,他分析道:“怕是齐淮州出了事。”
张良一听,顿时着急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看看。”
说着两人便急匆匆地下楼往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里,正好见到苏瑶和老板在谈熬药的事。
“我们客栈不允许熬药,味道太冲影响我们开店做生意。”老板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
苏瑶身上快没银子了,只能好声好气地恳求道:“老板,我相公现在生病了,急需用药,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可以多付些钱……或者,我把这支珠钗给你换熬药可不可以?”说着,她从头上取下一支精致的珠钗,递给老板。
老板一见那支珠钗顿时眼睛都直了,伸手便要去接。
这时,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拦住了他。
裴彪将一把刀横在老板和苏瑶面前,语气冰冷:“老板,开店做生意,欺负人算什么本事?不就是熬个药,至于贪人家姑娘的便宜吗?”
老板被吓了一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嘴硬地说道:“谁欺负她了?我们客栈有规定,不能随便熬药!”
裴彪冷笑一声:“呵,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按规矩办事。”说罢,他抬抬手,示意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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