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总算明白,原来人在最无语的时候是会被气笑的。
陆砚深就算是钞票,抢银行也是犯法的。
岑舒意往后退了一步,就要往下倒。
秦羽墨眼疾手快,拉住了岑舒意。
“你放开我。”岑舒意想甩开秦羽墨的手,却被秦羽墨拽的死死的。
在父亲去世之前,秦羽墨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大学这些年兼职打工,力气比岑舒意大几倍,岑舒意根本甩不开秦羽墨。
秦羽墨一个用力,就将岑舒意拽了回来。
岑舒意咬牙,还想扑过去,被秦羽墨张开手臂站在楼梯口拦着。
“你可要想清楚了,从这里滚下去,不只是难产,你的命很有可能就没了。”
岑舒意咬了咬牙,突然撞向了一旁的栏杆。
“啊——”
岑舒意的尖叫声响彻别墅大厅。
餐厅内的陆家亲友听到动静,全都朝楼上来。
“哎呀!舒意这是怎么了?”
贵妇第一个冲上来,俯身去搀扶地上的岑舒意。
不一会,所有人都上来了。
秦羽墨站在岑舒意面前,岑舒意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好疼。”
这一幕不管怎么看,都很不对。
“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起争执了呗。”
“砚深带回来的这位受刺激了吧?居然推舒意。”
陆家亲友看热闹不嫌事大,议论纷纷呢。
贵妇抬头盯了一眼秦羽墨,“你推了舒意?陆砚深,看看你带回来的这是什么女人?有教无类!”
冷玉兰扶着裴青的手上来,看到这一幕,快步走到秦羽墨身边,“孩子,怎么回事?”
“冷姨。”秦羽墨定了定心神,看向裴青,“去看看岑舒意的身体情况怎样。”
裴青先问了一句秦羽墨,“你还好吗?”
秦羽墨摇摇头,“我没事。”
裴青松了口气,朝着岑舒意走去,手落在岑舒意肚子上,“哪里疼?”
岑舒意叫唤着,“好疼,肚子好疼!”
岑舒意泪盈盈盯着秦羽墨,“为什么要推我?我只是告诉你我和砚深青梅竹马,你就这么对我?”
岑舒意说完,瞥见陆砚深走上楼,哭得更凶了。
“砚深。”岑舒意娇嗔般看向陆砚深,“我只是跟羽墨说了一句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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