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算是北城的大户人家了,陆砚深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教导严格,性格冷淡了点,从来不会做出这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今天不仅做了,还做的顺其自然,理直气壮。
裴父笑呵呵:“砚深这孩子怎么了,平时最讨厌吃青菜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刚说完,秦羽墨嗖的站起身,“伯父伯母慢吃,我去洗手间。”
秦羽墨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关了门,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冲到脸上,脑子里的那种凌乱和眩晕感这才减轻了几分。
她刚要出去,门悄无声息打开,镜子里倒映出男人冷峻的容颜,秦羽墨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逃窜,就听到咔哒一声,门被反锁的动静。
男人的眼神一寸寸的描绘她的容貌,回国后无数次在梦里见到他。
男人指尖扫过女人的耳廓,秦羽墨轻颤,垂眸咬唇,煎熬的轻颤出声:“我们都离婚了,你就放过我吧。”
她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晕的。
陆砚深眼神深沉,再开嗓时,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上次的钱你还没给呢。”
秦羽墨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还是那个对她深恶痛绝、极其厌烦的老公陆砚深吗?
听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秦羽墨整张脸犹如被开水烫过,红到了耳根,“我,我没钱。”
她还在等着他的两百万,她没有问他要钱,这个男人怎么倒先找他要钱了?
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想逃。
秦羽墨是个行动派,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脚下已经不安分的挪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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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结束,冷玉兰让司机送秦羽墨离开,回去的路上,秦羽墨接到了许听南的电话。
许听南出车祸了,在高架桥上,好几台车连环相撞,扬面惨烈。
“师傅,我不回星月居了,帮我改道去医院。”
秦羽墨到医院的时候,许听南坐在医院走廊,身上挂了彩,手臂和腿都被划破了皮,渗出了血,护士帮她包扎过了,许听南的腿很疼,根本站不起来,看样子是骨折了。
医院外停了许多救护车,深夜时分也被围得水泄不通,人来人往,大多是赶来的家属。
“听南!”秦羽墨快步走过去,低头检查许听南身上的伤势。
许听南扯出一抹笑,摇摇头,“外伤都被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腿疼得厉害。”
“医院没床位了吗?我帮你去问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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