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婷,你可知罪?”
钦天宗的洗冤台上,宗门弟子按照自家峰主的吩咐,在洗冤台最底下的台子上笔直的站着,一严肃的看着台上的众长老和戴着一身镣铐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红衣略显凌乱,但看得出来长相绝佳,虽是灰头土脸。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手脚都被锁链绑着,但她就站在那里,周身的气质却是显得她清冷而高洁,如同那满池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弟子不知,弟子何罪之有?”墨婷抬起头看向高台之上的长老,以及自己的师傅,皱着眉头,淡淡的说道:“弟子自知资质浅薄,一生修炼刻苦不闻窗外之事,弟子,何罪之有?”
“你还狡辩!?”高台上的执法长老却是被她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你算计同门欲置其于死,勾结魔门欲置宗门存亡于不顾,阴险毒辣,你说你无罪?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墨婷不卑不亢的看向台上众人,“说我欲置同门于死地,可是我在外修炼之时何时遇到过同门?说我勾结魔族但又有何证据?我墨婷一生问心无愧!决不能、也不会做此种事情!缘何宗门长老及宗主在未有证据情况下缉拿弟子,随后不分青红皂白就绑至洗冤台之上,就这么治弟子的罪!?”墨婷看向众人,也看向自己的师傅,钦天宗的宗主黎渊。
“证据我已拿到,若你执意如此狡辩,我便让你心服口服。”在黎渊身侧,一身蓝衣的男子站了出来,他是剑宗的长老,也是除黎渊之外在钦天宗最德高望重之人。他看向墨婷,眼神里满是嫌弃和鄙夷,似乎对墨婷厌恶至极。他将一封信轻轻丢至墨婷身侧,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好好看着吧,你与魔族之人交往的书信,你在其中的,丑恶嘴脸。”做完这些,那人又坐了回去,淡漠的看着这一扬的闹剧。
“仅凭这一封信?”墨婷看向众长老,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筑基出门历练,至今十年,而且不管什么信件,任务指示,以及做了什么,我都会向宗门报道,听从宗门的指示,而今,就凭这一封信,你们定我于死罪?”墨婷的声音颤抖着,“就凭这一封,不知谁写,不知从何而来的信?”
“日前,讨伐魔族任务严峻。”就在双方焦灼的时候,黎渊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高台的边缘,居高临下的看向跪在下面的墨婷,皱着眉头,又看了看周围的弟子,随后转身淡淡的说道:“钦天宗,本该做表率。这一封信到了这里,而后查到的线索与你有关,那么我们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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