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山村来到这座大都市,娄从慢慢习惯了这里灯红酒绿的生活,工作之余,喜欢吆五喝六,约上一些同事一起喝酒咵天。
“到了没,我收拾一会就打车过来,还是那家羊肉店,现在三伏天吃点羊肉火锅正好,再加点啤酒饮料。”
朝着电话嚷着,娄从便在路边叫了辆的士,往从前去过的羊肉店奔去。
九点多到店,再坐在一起吃点店里花生米和海带丝之类的凉菜,边聊边等,总算到了十点钟,五个人便聚齐了。
人一齐,第一步就是叫服务员端上啤酒,也有要和白酒的,全看各人选择。开车来的,原本不打算喝酒,见人多,也耐不住了,开了酒瓶便往自个儿杯里倒,一边又把别人的杯子满上,旁人便都说,等会叫上代驾就行了。
其实,因为知道来了多半少不了喝酒,大多数人不会开车来,多半选择打车,而愿意开车的来的,原本不打算沾酒,但气氛到位了,就只能另做打算,或是叫代驾,或是把车子留在当地,打车回去。
于是酒酣耳热之际,羊肉被吃完,有人另叫了再来点龙虾,又忙着问其他人口味:
“是要五香的,还是麻辣的,还是清蒸或者蒜蓉?”
“五香的,再来份蒜蓉。”桌上有人应和着。
“啤酒不够,还来点啤酒。”
尽管吃了一个小时,但兴致到了,总觉得需要再加点菜,再加点酒。喝点儿小酒,万事不愁。
“我就不喜欢我那老头子,年轻时候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到现在,也就混成这副模样。”娄从说着。
“我家那位,前年中风后,现在基本往床上一躺,什么事都靠我那老娘招呼。”跟着话茬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高瘦男人,名叫陈常松。
“就说那亲戚借钱的事吧,就不该借,我妈都不愿意借,他就非要借。干什么要借钱给别人呢?我都说了,我家难的时候,他们没见帮个忙,到他们需要用钱的时候,还找我家借钱。”娄从跟着批判自家老头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出来了,不在他们身边,少些烦恼,眼不见不烦。来,再干一杯!”又有人说道。
“这个泡菜不错,酸酸甜甜还有点辣,我就说了,能把泡菜腌得好吃的,还是需要下点功夫的。太酸了不好吃,不脆又不够味。”娄从又说道。
接着,热气腾腾中,火锅又滚起来,于是有人在举杯后,将桌上的青菜、千张等下进汤锅里。
“老家的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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