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归的话并非全无作用。
娄从想了想,外面的排扬和热闹还是必须要有的,他是最要面子的人,所以这块省不了。而彩礼估计也逃不掉,否则这婚恐怕结不成,就只能硬着头皮先给了再说。
至于请司仪和婚庆公司之类,因为钱珞可已经说好不请,能省钱就省点,所以也用不着担心,这是她自己不要。只有酒席钱,是个大头。最麻烦的还是三金。
三金是戴在女方身上的,戴了不戴,又没人能看到,还卖得那么贵,真不懂女人怎么都喜欢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花钱不说,还没什么意义,娄从有点心烦。
算了算手头的积蓄,再加上娄家老婆子跟娘家兄弟借来的钱,于是娄从果断决定,不买三金。
但这话肯定不能直接跟钱珞可说,因此他还是决定用缓兵之计,先稳住她。
娄从收拾好所有行李,这次离开汕城后,就意味着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这天,钱珞可和好友李梅琳、代馨约在一家咖啡馆,聊天闲坐了一会儿。
李梅琳最早结婚,她老公在一所高校担任行政后勤工作,算得上是一位高校老师,她祝贺了钱珞可,接着说,真正的考验还是在婚后,尤其是生孩子后。
代馨表示同意,她丈夫也是农村人,她老公考虑到婆媳之间会有很多习惯不一样,怕产生矛盾,因此花钱请了月嫂照看她坐月子,忙时还有钟点工,就是为了将婆婆和媳妇隔离开。
李梅琳的丈夫,个性都还好,就是会有点固执较真。
“这也难怪,他在体制内工作,很多教学事务上传下达,既要让领导满意,又要服务好学生,自然需要照章行事。”钱珞可说道。
“总而言之,虽说婚姻的经营很重要,但归根结底,还是得要看人。人对了,经营起来费力也值得;人不对,再怎么经营,也是无济于事。”代馨说。
钱珞可没想那么多,她总还是抱着希望的,她觉得娄从很多事情都愿意跟他商量,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男人很难驯服的,代馨说,她说起自己弟弟和弟媳之间的事,说两人到现在也还是磕磕绊绊。
“不是说你弟媳和弟弟开了个烧烤店,生意还行吗?”李梅琳闻言问道。
“你不知道。我弟弟喜欢呼朋唤友,刚开始生意没什么起色,餐饮嘛,你们知道,如果食客多,更容易揽客。所以我弟叫了他那一帮子朋友过来,先是没怎么收他们钱,就这样,他们烧烤配啤酒,越吃越有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