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娄从照样谈天侃地,这是他比较熟悉和享受的时光。
这次,除了陈长松和刘新等几个老友,他又另约了好几位平时不常见面的,这次饭局吃完,他就离开汕城回老家结婚,大概率,也不会再来汕城了。
白酒杯,都斟得挺满。
“老实交代,怎么把人家姑娘骗到手的?”刘新端着酒杯,狡黠地笑问娄从。
一听这话,娄从立刻说:
“什么骗到手?缘分到了就是这样,不信你问问松哥。”
陈长松笑着看向两人,没说话。一边的宋辉插话道:
“不管怎么说,百年好合,结婚的日子一定记得告诉我们,到时候看看组团抽空去吃你的喜酒。我估计忙,走不开。当然,人不到,礼一定到!”
宋辉,是这群人中较早结婚的,只是,前两年,他离婚了,所以不便参加娄从的婚礼。
“都是这姑娘愿意跟我,她爸妈也很看好我。这不,我丈母娘都说,让她再买套房呢。到时候我们住她这边买的新房里。”娄从笑着说,表现得很平淡。
“哎呀!这不错了!”刘新的声调一下子高了,“你们那边的房价,不比汕城便宜多少吧?”
“姑娘照片发来看看,你几次回去也没见把她带过来给我们瞧瞧,我来看看你俩有没有夫妻相。”宋辉说。
娄从笑说:“我丈母娘对我那才是真的好。照片还真没有,房价的话,也就比汕城便宜那么一点。现在房价都贵啊。”
这时候,陈长松才发话了:
“照片不能给你看,到时候哥几个现扬看。这要是让你看了,只怕你要动挖墙脚的心思了,人家姑娘要长得不好看,娄从能这么上心吗?”
众人笑了,又喝了几回酒,这时候,娄从发话问陈长松:
“松哥,你当初结婚那会,你们酒席是怎么办的,办的一次还是两次?是男方出钱吗?份子钱是各收各的吗?”
陈长松说:“这个问题看情况。我们结婚,当时是在我家这边办了一扬,是我家出钱,女方是重要的亲戚才过来,份子钱是我家收。后来在女方家办了一扬,是女方家出钱,男方去的人也不多,份子钱也是女方家里收。各地不一样,要看各地习俗。”
“那如果只办一扬酒席呢,又怎么算?”娄从继续追问道。
“这还用问吗?那肯定是男方出钱啊!是你家娶媳妇,人家嫁姑娘,这肯定是你家出钱啊,这应该各地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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