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眸子一沉,一股肃杀之气瞬间弥漫整个车厢。
“只怕此事没有那么容易成功。”
二十年前,西凉皇帝被当时还是太子的元帝斩杀于马下,西凉二十万大军更是被大齐五万大军打得只剩不下万人。
这笔血战西凉人从未忘记。
止战二十年,不是怕,而是时刻准备伺机而动。
“如此艰难重担,也难怪父皇让你亲自去。”叶芷昔却是不知道两国之间有这样的血海深仇,“不过,西凉养了二十年,如今的一切,皆来之不易,若无十足把握定然也不会被南诏三言两语蛊惑。
“如此说来,你有办法?”
叶芷昔摇头:“没有!不过,我倒是听过一句话。”
容澈:“什么话说来听听?”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与人之间的合作,皆逃不过一个利字,我想两国之间的合作,也不过如此。
若无利可图又会使自己陷入困境,你觉得西凉皇帝会用好不容易攒下的基业去赌这一局?只要知道南诏许诺西凉的好处,阻止他们结盟便不是难事。”
叶芷昔一番话说的容澈无话可说。
他似是想通了一般,哑然失笑,“难怪父皇让我带你一起去。”
通透,且时常能想出一些古怪的主意。
叶芷昔却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她倒是希望能游遍这异世的大好河川,却不曾想会在如今这种情景之下。
回到王府,夫妻二人一个安排前院,一个负责后院,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之后在前院汇合。
竹鸢也替叶芷昔整理好包袱。
这此次出行并非单纯的游山玩水,竹鸢不会功夫,叶芷昔并不打算带上她。
竹鸢也不想成自家小姐的累赘,但到底心里不舍,自打收拾包袱的时候就开始掉眼泪,“小姐,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叶芷昔知道说什么都是徒然,但还是尽力安抚竹鸢。
“后日城王大婚,你是我身边的大丫鬟,代表我和王爷前去贺喜,若是把眼睛哭肿了,该不好看,丢晋王府的脸了。”
竹鸢抹了把眼泪,含着泪笑道:“请小姐和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不会丢王府的脸。”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她。”
容澈接过她手中的包袱递给墨羽,看向被临时召回的墨白,“你留下,负责府里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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