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六名三军,拿着手上的银剑,拔刀向姚存玺警告过去。
“哈哈哈…”姚存玺连忙收了脸上的戾气,笑道:“误会,误会,原来这位小公子是娄督主的人,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初到南禺,我手下的人无辜丧命于此,我只是担心,一时着急过了头,还望娄督主见谅。”
对方嘴上说着无意冒犯,可娄子邑并未从姚存玺的口里听出半点歉意来,他道:“姚大人既是无意,本督主又岂会计较。”
验尸的仵作对尸体进行了一番仔细检查。
尸体的主人公姓杨,单名一个七字
“如何?”娄子邑询问道:“是被什么所伤致死?”
验尸官回道:“根据伤口的大小,形状和深度来看,此人是被人用利剑刺穿心口而亡。”
“什么?利剑?”现扬有不少工人和百姓议论起来。
“梁君在位时,南禺城中的兵刃是枪,且城中严禁使用剑器,梁君被杀后,枪也随之隐没,弃枪而以剑为刃。”
“如今,城中能用到剑的,只有总督府了。”
“呸呸呸。”有人反驳回去:“什么总督府,会不会说话,娄督主一心为民,此前还救了我们大伙儿的命,此事绝对和总督府没有半点关系,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可不一定,”现扬又有人说:“娄督主不会做出这种事,府上的三军可就难说了。”
“就是就是,”有人附议道:“如今南禺城中,用剑的只有总督府的三军,而且楚君下了君令,只有官兵才能使用兵器,我们这些老百姓哪里会用得上剑。”
“就是就是,当初三军还对城中百姓下了狠手,此事恐怕就是三军做的。”
在扬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把矛头指向了总督府,明面上没有说娄子邑的不是,可矛头对准了三军,无疑是针了对另一人。
裴聿。
“确定是剑,”娄子邑向验尸官再三确认道:“而不是其他的兵器?比如…刀。”
验尸官摇了摇头,回道:“剑伤和刀伤不同,剑伤刀口不长,但刺进身体的深度不浅,而刀伤则是相反,刀伤伤及的皮肉过长,由于刀口比剑口偏大,所以刺进身体的深度比剑伤的要浅,此人伤口极深,是剑器所为。”
娄子邑忽而想到裴聿身上的刀伤,和杨七身上的伤口对比起来,确实不同。
“是裴聿。”现扬突然冒出一句话:“是裴聿干的!”
娄子邑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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