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裴聿心里放不下,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道:“好好照顾自己,你体内的毒已解,治咳疾的药便能服用,我让苏陌去医馆拿了些药。”他的手在娄子邑泛着红的脸上一抚,带着命令的语气道:“下次回来,我不想再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娄子邑手上拿着一条云纹腰束,他两手环在裴聿后背,将他松散的衣服用束带系好:“御马在外候着,去吧。”
裴聿搂着娄子邑腰身的手,将人往自己身前猛的一带:“府上我留了信鸽,有事书信传我即可,御令在你手中,三军任凭你调令,不管要去哪儿,身边记得带人,不只是带上苏陌,他不会武功,要是遇上什么事,别说你,他自己都护不了。”
“还有烟信,”裴聿又道:“若你不想身旁跟着人,便将烟信随身携带,遇到任何事,燃放此信,三军便会赶来。”
“说完了吗?”娄子邑说:“裴将军还有什么要叮嘱的,一并说了吧,省得路上惦记。”
“每日的药浴,”裴聿听话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不能落下,还有汤食。”他搭在娄子邑腰上的手轻轻揉捏了两下:“你太瘦了,再长点肉。”
“裴将军。”门外传话的侍从已经是第五次来催促了:“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
裴聿的手勾着娄子邑的下巴,和他进行了一个绵长又炙热的离别吻。
“去吧。”娄子邑眼角噙了泪,眼尾处扬了一层红。
“等我。”
裴聿驾马而去,前脚刚走,苏陌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主子。”
他话里听着有些慌张和急促。
“主子,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娄子邑问。
“河道…河道上出事了。”
“出事?发生了什么?”
“出人命了…”苏陌说:“具体小的也不清楚,余大人带着衙役已经去了乌镇,事情发生在河道,小的便赶紧过来告诉主子。”
娄子邑三两下穿好衣服:“走,去看看。”
“主子,咱要不…带上几个三军?”遇刺的事情,苏陌都有阴影了:“万一遇上什么事,有三军在,些许还能应付两招。”
河道的修筑,有官府的人监工,既然出了人命,想必凶手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娄子邑叫了六名三军跟在身后,到达乌镇时,河道上围了不少人,修筑的工人,看热闹的村民。
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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