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苏陌吩咐人将热水送进了房中的浴桶里,又往水里放了一些除秽的皂角和衍香的物料,瞬时,屋里飘起了一股怡人的香味。
“主子,裴将军,水备好了。”
“嗯,下去吧。”
娄子邑解开发带,如墨的长发一泻而下,他站在浴桶旁,正欲宽衣解带,身后贴上了一个坚实可靠的一物。
裴聿从身后环住了娄子邑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肩:“一起洗。”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柔,像是怕吓到了娄子邑似的。
娄子邑没有说话,他默许了裴聿的动作,由着身后人将他身上的衣物褪去,两人一并没入了散着雾气的热水里。
娄子邑的后背贴着裴聿的心口,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人乱了频率的心跳声。
“还难受吗?”裴聿的手在娄子邑的腰间来回的滑过,他问的隐晦,只有两人知道其中的意思。
娄子邑摇了摇头,道:“你方才问过了,不难受。”
裴聿将人又往怀里搂了搂:“那日,我若是没有遇见赵禛,没有知晓你中毒之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他只要一想到娄子邑瞒着他服毒之事,还险些因此丧命,心里就后怕的厉害。
“不是。”娄子邑否认道。
“不是什么,”裴聿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还是没有打算将此事告诉我,昨日我若没有及时赶到,你就...”
娄子邑就落入齐烈的手里了。
裴聿很少对娄子邑发火,昨日是一次,现在是再一次。
“我没有想过要瞒你。”娄子邑转过身,面对着裴聿,他双手捧着裴聿的脸说:“我就是害怕。”
“怕什么?”裴聿道:“怕我会怪你?你知不知道你会没命的。”
“我没事了。”娄子邑的手,在裴聿的眉眼上轻轻的刮蹭着,他的动作很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你若是死了呢?”裴聿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太害怕了,怕就这样失去娄子邑:“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没命了,我该如何?”
“裴聿…”
“你回答我!”裴聿抓着娄子邑的手腕,逼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因此丢了性命,我该如何...”
娄子邑抿着唇,没有说话,他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敢去想。
“说话。”裴聿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像是要将娄子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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