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子邑在苏陌喋喋不休的念叨下,还几次三番拿裴聿在他耳边不停的输出,最后终于妥协的应下药浴的事。
他解开外衣,散了束发,房间里挥洒着浓而不刺鼻的药木香。
“主子。”苏陌拿来一套干净的衣物,搭在了衣桁上:“这是换洗的衣服,小的给你放好了。”
“嗯。”娄子邑身上的吻痕,淡了不少,只有几处旁人不易发现的地方,还留着裴聿那晚掠过的印记。
“你下去吧,”娄子邑身上还剩最后一件衣服没有脱下,他不想引人注意,遣散道:“不用守着。”
“主子今日也不让小的伺候吗?”这几日的药浴,娄子邑都没让苏陌在身旁跟着。
“不用了,退下吧。”
“那小的在外面守着,主子要是有吩咐,尽管唤小的就是。”
药浴的水,从娄子邑的脚尖,没过腰腹,直至心口的位置,水温刚刚好,处在浴水中的温暖,将周身的疲惫随着波动的水纹带走的干干净净。
许是放了草药的缘故,再加上熏人的浓香,沉重的困乏感卷上娄子邑湿气蒙蒙的眼眶。他微阖着眼,静沐在身下这片撩人的灼热中。
若不是外面来了人传话,娄子邑就要在浴水中睡着了。
“娄督主。”传唤的人,是府上的三军守卫。
很快,娄子邑从浴桶中起了身,只穿了一件内里的衣服:“何事?”
“娄督主,大司农姚大人来了。”
娄子邑系腰束的手一顿,冷淡的回了句:“告诉他,今夜太晚,不见客。”
“这…”侍卫的话里带着一丝迟疑。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姚大人说…”那守卫又道:“是奉楚君之命前来寻总督大人。”
衣桁上的衣服被拿了下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娄子邑的头发还散着。
“主子。”苏陌慌忙跑了过来:“这姚存玺白日里不来,三更半夜到总督府,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咱还是别去了吧。”
“他是奉楚君之命而来。”若不是因为这个,娄子邑自不会待见:“不去也得去。”
“可是…万一他暗中对付主子怎么办?”
“这里是总督府,有三军在,姚存玺还不敢狂妄到在尚御营闹事。”
“你。”他指着传话的守卫,随即下令道:“带人在府门外守着,姚存玺没离开之前,不许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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