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觉的时间很长,当我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我是被一阵饭菜的香味给馋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面前坐着那个叫季凌的人,正在吃着饭盒里的饭菜。这个味道我熟悉,是我爸炒的菜,他吃东西的样子着实不能称之为优雅,狼吞虎咽的,好似饿了三天一样。
“醒了?要喝水么”他转头看到我醒了,放下了手里的饭盒,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插了一根吸管放在了我的嘴边,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喝了起来,真的太渴了,嗓子眼都要裂开了。但是一杯还没喝完,他就把水杯拿开了。我刚想说话,他先抢答道:“大夫说了,你一次不能喝太多,得循序渐进来,不然会给你的器官带来负荷。”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开始张望我爸妈的身影。“叔叔阿姨回去了,看你一直睡觉,没有什么危险,给我送完饭,我就让他们走了,这两天我陪床,争取你能想起我来。”他看出了我的想法,边拿起饭盒继续吃,边跟我说。
“你肯定对我不好,不然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我盯着他吃饭的脸,慢悠悠的开口。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知道么?真出息,一点破事儿都能给你刺激到忘了我!”他翻了个白眼,继续扒拉饭盒中的饭菜。
我刚醒,而且除了渴就是饿,实在没心情跟他针锋相对的拌嘴。
“不过,我呆这几天,你要真想不起来我,可能也是好事。”他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后,边收拾饭盒边又低声说。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好像是说给我听。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想问问为什么,可他已经收拾东西走出了病房。我并不觉得这个人讨厌,但是那种陌生的熟悉慢慢的浮上了我心里。可过多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天天鼓捣爬宠和文玩的前男友那里。也不知道他知道我这样会不会来看看我。不过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男人都一个德行,只要对自己有利的,那欣然接受,但凡对自己没有好处又会让自己感到压力的话,那翻脸比狗的速度还快。
病房里住院的就我一个人,应该我这种情况的很少,我稍微可以努力的抬起点身子,看看自己是否缺少了哪个大零件。还好。四肢健全,就是右腿和左手都打上了石膏,脖子上带了个固定器,脑瓜子被纱布绑了个严实好像。
“你是真不老实,能动么你就乱动?不疼么?”正当我还想仔细看看左腿的时候,他走进了病房,看到我跟翻盖王八一样想努力挣扎的起身,几步冲到我面前后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的给我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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