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管事又是拱手:“想要进坊,并非谁人都行的。如岑娘子这样观摩做曲的人,不仅要查明籍贯来历,还得有中人做保,一应登记在册方便随时查看,这些也都是老坊主祖辈留下来的章程。”
说明来历,请人做保,这些邵秋实自然不曾做过,想来是傅嫣帮忙办妥了。
清渠仍是不以为然:“那老头不愧是个老骗子,心性狡猾,有些门道,这样的事情都想到了。”
闻言查管事胀红了脸,终是咬牙没说什么。
少女看向邵秋实,她生得娇俏,神情却清清冷冷:“如今曲坊的情形不便接待外人,这位小娘子请回。”
邵秋实开口:“我看见了,匠人们都走了,连个看门的人都没留下。”
邵秋实此言一出,少女面色更冷,清渠又竖起眉毛眼睛:“那些忘恩负义的骗子走了就走了,走了是他们没有福气,不配给我家娘子做工,难道还指望我们觉得可惜吗?我们马上就会招到新的匠人,比这些骗子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我相信你们能很快招到新的匠人,但总需要几天的时间,这几天我来帮你们看坊如何?”
邵秋实此言一出,在扬的三人都是一愣。
“你?”清渠没想到邵秋实会说这个,面带疑惑,竖起的眉毛眼睛竖得更厉害了。
邵秋实点头:“如今工坊里的匠人都走了,这么大的屋子,总需要人看一看。我做不了什么,不过白日开门,晚上关门的活,有翻墙的歹人便大叫还是能做的。”
查管事也反应过来,惊道:“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邵秋实反问。
“方才那些人虽被坊主打走了,但走得愤愤,万一晚上真跑来烧屋,你一个小孩子多危险。”
少女本是面色犹豫,听查管事这样说却道:“他们不敢放火,那些人最终的目的是想要曲坊,若是将曲坊烧了,就什么都没了,没有人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查管事仍是摇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少女却已不管查管事,看向邵秋实:“你帮我看坊,想要什么作为报酬?”
“我对做曲感兴趣,能看看曲坊已很满足,不需要报酬。”邵秋实回答。
清渠满脸嘲讽:“要什么尽管说,何必藏着掖着,我家娘子最是大方不过了。”
邵秋实想了想:“那就每日给我二十文钱当作报酬吧。”
“要钱啊,”清渠面上的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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