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薄让很不一样。
这个认知让孟轻雾害怕。
她浅眠畏光,以往他在这件事情上异常迁就自己,睡觉时窗帘紧闭,夜灯也不会留一盏。
可今晚,薄让把灯全都打开。
一室骤亮,光刺过眼皮带起眼前一阵腥红。
“啊!”
孟轻雾尖叫惊醒,她下意识拉过被子企图把自己包进去。
可这一次,她没有扯得动。
“松开,趁我还有耐心。”
薄让诱哄,那只骨缕分明的手扯住蚕丝被,缓慢而用力。
孟轻雾怔住,感觉面前的丈夫熟悉又陌生,十指因恐惧而不觉松开,上面的褶皱一点一点,无可挽回的往他那里去。
薄让把她从被子里掀开,肌肤脱离温暖的包裹,开始一寸一寸战栗,出于羞耻,孟轻雾想抱住自己,却被他强硬分开。
一双鹿眸盈满眼泪,撞进那方深不见底的潭水。
“轻轻,告诉我,谁回来了?”
“薄…薄!呜呜!”
“快叫!”
他扭住孟轻雾的脸,不准她扭头,逼她看自己。
“薄让!”
孟轻雾叫了,薄让还嫌不够,他乐此不疲的让她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痛苦,示弱,任人宰割。
孟轻雾惊恐发现,他眼底有种奇异的兴奋。
她痛到流泪,心底的不安和恐惧愈发强烈。
这不是薄让。
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没良心的轻轻,我因为你出了好远一趟门,你不想我吗?”
薄让伸手拢住孟轻雾的侧脸,甜蜜的语气似诱哄,又似威胁。
“想…我想。”
孟轻雾的呜咽支离破碎,真丝床品上满是凌乱褶皱。
她都说想了,求饶了好久,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黑夜破出大片光亮,过了很久,久到孟轻雾反复崩溃后,薄让终于餍足。
“我回来了,轻轻。”
他撑在昏过去的孟轻雾身旁,喃喃自语,手指捋过女人黏在颈侧的发丝,轻而冷酷的握住那片脆弱脖颈。
孟轻雾被他折腾累了,脸埋在枕头里,睫边无意识沁出大片的泪。
只可惜,她没有听见薄让的话,不然她哪怕骨头散架了都要支撑着爬起来逃跑。
可孟轻雾睡着了,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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