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雾已经醉到踉跄,她努力撑开眼,眼前两个重影到离谱的“薄让”让她怀疑自己做梦还没醒。
“选谁呢?”
孟轻雾喃喃。
注意到她纠结的目光,薄取扬起唇角,而薄让内敛些。
两个人屏息静气,都很紧张。
孟轻雾缓缓竖起一根手指,自言自语,在他们身前点来点去。
衣料质地挺括,触感并无不同。
她的手倏然停止,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孟轻雾收回手,假模假式的抱住自己的胳膊,“好不容易离婚了,我一个都不选。”
薄取低低骂了声,他注意到薄让要开口,他大步迈出,赶在薄让使什么花招前立刻把孟轻雾公主抱起来。
“你干什么前夫!我们离婚了!”
孟轻雾抗议,可是拳头过于绵软。
薄让冷笑一声。
“我不是你前夫,我是你的狗狗。”
“狗狗?”
孟轻雾歪头疑惑,而薄取万分笃定。
“对,我就是狗。”
“那好吧。”
孟轻雾不再挣扎,薄取好不容易把孟轻雾安抚下来,路过薄让,薄让讥他,“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人,但你是真的狗。”
薄取怕孟轻雾听到,只能愤愤撞一下他哥的肩膀,低声警告,“别忘了今天轮到我了,往边上去去。”
薄让目送薄取抱着孟轻雾离开,他转身站在储物间外,看着里面跟坨死肉一样的江为。
他啧了声。
大洋彼岸,有个位高权重的长者也啧了一声。
“女儿,你还敢回来?”
脸都丢尽了还敢回来?
白家家主白渭看向跪在地毯上大气都不敢出的白栀,鹰头手杖无情抽落在她的脊背。
白栀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个。
棍子雨点一样落下,她哪里还管得了薄让威胁她的话。
白栀咬牙忍住背上的疼,膝行过去,抱住白渭的腿,“爸爸!我在国内看到孟轻雾了!”
“她还活着!”
手杖重重顿在地上,白渭的话里难掩狂喜,“你说什么?”
薄取把孟轻雾抱出酒吧,骆烟急匆匆赶到。
怕孟轻雾出事,她还求上了沈怀舟,
沈怀舟的大手还在握住她,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来,看向“薄让”。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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