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
孟轻雾以为是哪里不对,她轻声问,“怎么了吗?”
钱厌没想到自己的隐秘心事会这么快就被察觉,手里的画笔紧了紧,他咽了下干干的喉咙,“没事,你不用一直坐在这。”
说着,他的画笔蘸了蘸白颜料,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显得自己很忙。
孟轻雾意会,以为是暗示她出去。
于是她放下手里的杯子,慢慢往门口走。
门口钱沛在守着,邹云吩咐他,不等那个人来,孟轻雾不能走。
他就躺在门口椅子上,手里百无聊赖转核桃。
“孟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没拿到东西,我要回去交差。”
钱沛一听,钱要飞走,这还得了。
他蹬的站起来,“我去找我儿子要,孟小姐先别走!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好歹吃了晚饭明天再走。”
“郁先生的脾气,我知道的,要是你这趟回去拿不出个东西来,他肯定生气!”
钱沛到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话说的滴水不漏,孟轻雾隐隐觉得烦,面上又不好发作,“说的也是,但是我非要走呢?”
“现在没车了。”
钱沛没脸没皮的摊手。
孟轻雾那一刹那有想把薄让摇过来揍人的冲动。
但一想到薄让来了,她又要笼罩在那种占有欲之下她就难受。
孟轻雾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个微笑。
她背身走远,拨通郁白的电话,“现在情况很复杂,钱沛要钱,他儿子白给,他妈看到我没安好心要留我,郁白,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
郁白听到,在电话那头揉揉眉头笑起来,“你不会有的。”
“这么确定?”
“确定,而且我给你的那张卡里根本就没有钱。”
孟轻雾倒吸一口冷气,“这么说,你是知道钱家的情况?!”
“对,拿了戒尺,你可以顺路把他的儿子接出来,我受他老爷子的嘱托,说好带他脱离这个家庭。”
孟轻雾学刁了,“那给我加钱,我要薄让手里百分之五股份等价的钱。”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郁白轻笑,没多说什么,却也应允了。
邹云又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再看到孟轻雾的时候脸上神色缓和不少,虽然还很僵硬,但好歹带笑。
孟轻雾只觉得她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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