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羡慕薄取。”
薄让回到总裁办公室,那颗“心脏”被重新黏好,放置回桌上。
他的手放在上面,摩挲,语调轻描淡写。
像是提起一件极其寻常的往事。
“你是否记得,李东沧的女儿李昕身上有海外下落不明的那部分股份。”
孟轻雾不明所以,但仍然嗯了一声。
李昕死亡,连带她带过来的那一批要债的混混都被抓进监狱,孟轻雾也是听林和聿说起过,李昕之前在海外好赌,没钱的时候连同股份都一起抵押给了债主。
好在,现在追回了。
“薄取当时为了你能坐稳孟氏持股第一多,他当时去海外出差就是为了这个。”
这也是为什么李昕跟你没有什么交集,回来却知道要找你,还知道你失忆。
“但他的行踪在国外被发现了,老宅那边觉得他形迹可疑,一定是为了憟取股份到时候报复薄家,在薄取出去跟那伙赌扬份子火并时,老爷子那边的人,抓到了他。”
“折磨他的人你也认识,薄侵。”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哪怕他已经葬身火扬,变成骨灰一堆。
孟轻雾身上的伤痕还是忍不住刺痛。
薄侵其人之变态嗜血,薄取受重伤落到他手里,孟轻雾想都不敢想。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薄让手机对面的呼吸声急促,像是极力忍受什么。
他顿了顿,问她。
“说。”
孟轻雾语调颤抖,但仍像自虐一般开口,“我只有知道原因才能找到解法。”
“是水刑,他把受重伤的薄取吊在暗室,拿了一个吸满水的毛巾盖在薄取脸上,本来他被倒吊就很难受,呼吸不过来,湿毛巾捂住口鼻也没法呼吸,在这个期间里,薄侵还不停倒水。”
就像下雨。
嘀嗒
哗啦
吸饱水的毛巾承载不住那些水,那些水会被呛进去,太痛苦了。”
“你以为这样就是薄侵的手段了吗,他那种人,会让被折磨的人以为自己有松一口气的错觉。”
孟轻雾想到当时被掐住脖子的汤溪子,薄侵的手松了松,让她以为还有反击的余地。
结果。
她不忍往下想。
“如果你看过一些心理书籍就会知道,短暂的松快一下,随之而来的痛苦会有多恐怖,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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