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若竹闷哼一声。
“少爷,怎么了?”几秒钟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在漆黑的房间里,张若竹栽倒在床边,双腿扭在一起,并不断颤抖着。地上破碎的水杯已经变成了无数锋利的玻璃碎渣,几乎都扎在了张若竹的双腿上。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涌出,将睡裤染红一片。
可张若竹没有一丝疼痛的表情,他双手撑地,使劲将自己的身体向后移,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的后背终于靠上了床边。一脸淡然的叹了口气,好像这一幕经常发生在他身上。
“少爷,你怎么又自己一个人拿水杯啊?喝水为什么不叫我?”
张若竹的管家,保姆——王哥,从另一个房间匆匆赶来,打开卧室的灯,看见张若竹被染成鲜红的睡裤,立马着手给张若竹进行包扎。
王哥,张若竹家的管家,30冒头,长得人高马大。张若竹的父母都在一扬车祸中去世了,从那以后一直是王哥来照顾张若竹,转眼间张若竹已经21岁了。
王哥一会儿就包扎好了张若竹的伤口,看了看张若竹的腿,说“少爷,我的包扎毕竟不是很专业,你还是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还可以顺便去做做康复训练……”
“不去!”张若竹粗暴地打断了王哥的话。
王哥像做错事的孩子,闭上了嘴,可几次欲言又止后,还是担心的开口道:“你还是去看一看吧,会感染的......”
“得得得,我明天去看还不行吗?!还有,以后不许提康复训练!不过,...你先...抱我上去.....”说到最后,张若竹的语调突然软了下来。
“好嘞。”王哥嘴角浮过一丝笑意。
王哥将自己粗壮的臂膀绕过张若竹的腋下,将他重新抱到床上,然后按摩起他还在不断抖动的腿,不知过了多久,张若竹的腿才慢慢停止了抖动。
第二天早上
张若竹穿好衣服后,王哥将身旁的轮椅向张若竹靠了靠,张若竹抓住轮椅扶手,将自己一撑,把自己上半身放进了轮椅里。再捞起自己双腿,把它们安稳的放在踏板上,最后再调整一下坐姿,轮椅的转移算是完成了。
王哥推着张若竹,到了车前,王哥将张若竹抱进副驾驶里,再将轮椅熟练的折叠,收到后备箱里。到了医院,治疗进行得很顺利,但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张若竹最不想发生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若竹!”一个身影向张若竹靠近,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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