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吃完看向身后的人。

霍尔眯着细长的眼睛笑得自然，“你的主人定的是各种商业课程，还有一个兽人行为培训，另外……我还可以再送一门。”

商业，蛇人捕捉到这两个字眼，脑海里浮出昨天晚上在书房听到的内容——完全想不起来，只能记得那个人类的声音。

昨天很饿，很想把那个人类吃了。

特别是手。

蛇人从椅子滑下来。

挺直的腰背和灵活的尾巴，哪还有昨天畏畏缩缩的状态。

霍尔看着远去的背影，用手摩挲着下巴。

接下来的上课时间，如他所料。

这个同类的学习能力极快，甚至能够举一反三。

本来需要两天时间学习的基础商业概念竟然缩减到四个星时。

“你之前待在哪个领养院”，霍尔评改完卷子后对着椅子上的同类问道。

蛇人没有回应，看着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面，眼睛半睁着，用手摩挲身下的沙发。

这个沙发和昨天的沙发一模一样。

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想把那个人类吃了。

昨天看到那个人类躺在沙发上，探查路线的心思一下子消失殆尽。

饥饿感也压不下去，本想在这里随便找一只羊充饥。

可那只手……

蛇人在嘴里莫名地回味着某个人类的盐分和汗液。

“该醒醒了。”

霍尔不知不觉滑动到沙发边上。

“是在想你的主人吗？”

“主人？”

霍尔笑起来，“对，这个城堡、斗兽扬的掌权人。”

蛇人睁着竖瞳，快速地吐出蛇信子，显然被说中了。

“想知道我怎么获得身份甚至是权利和人类的尊重吗？”，霍尔打开了西装的领子。

密密麻麻的梅花和齿痕。

“惹了谁都不要惹那个把你从领养院带出来的人。”

“甚至，你还要让他为所欲为。

“我额外送你的一门课程就是教你如何和同主人相处，是保密课程，你的主人不会知道，算是我给你的福利。”

霍尔从衣兜里面拿出一个印着蛇纹的书，书皮上写着宝典两个字。

又问道：“你的主人对你怎么样？”

他不知道对多少个兽人问过这个问题，很多回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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