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金花冠、织金褙子,这一切的富贵,会不会都是她的?
这般想着,谢令娇不由看向徐夫人,徐夫人正同几个相识的夫人闲聊。
徐夫人穿戴只比寻常略华贵些。
单是谢明夷身上那件织金褙子,就比徐夫人所穿戴的全部衣饰都要贵,遑论头顶那只花冠。
这门好亲,怎么偏让她捡了便宜?
谢令娇转念一想,日后萧扶澜逝世,谢明夷将要凄苦度日清净守节,届时日日吃素斋念佛经,金银玉半点不能碰,便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梁氏被她突如其来的笑吓得一抖:“你笑什么?”
谢令娇捏帕掩嘴:“我笑长姐好福气,有怀珠陶氏先后为姐姐分忧。这等福气,妹妹羡慕不来。”
梁氏瞪大眼睛,惊得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骇然道:“你这丫头浑说什么呢?!”
周遭俱寂,夫人们或惊异、或鄙夷、或看戏的眼神纷纷投向此处。
不远处的徐夫人亦听见了谢令娇这话,愈加看谢令娇不顺眼。
她本就不赞成丈夫为儿时情谊娶谢家女儿,但她儿子自己立身不正,成日荒废学业,纵然谢家身份过低,她也认了。
谁料谢二小姐竟是这么个不知分寸的糊涂人!
谁家未出阁的好闺女当众说这混账话?
谢家女儿的教养,着实令人不敢恭维。日后娶进门来,说不准还会祸害家里的其他女儿。
想到这里,徐夫人切实后悔起来。
当初就该豁出老脸求丈夫别结这门亲。
谢令娇我行我素惯了,又被侯府富贵激起妒火,见谢明夷沉默望她,只当她是被自己这话刺得哑口无言,还得意地对她一笑。
梁氏面皮涨红,恨不能一巴掌扇死这个女儿,忍着怒气喝斥:“住口!这种话岂是你能说的?还不快回屋反省!”
谢明夷也道:“还不听从母亲教诲回屋反省?母亲素日教诲我看你是忘干净了。”
再厌恶谢令娇和谢家,她都不可能与他们一刀两断。
但凡有一个不好,她的清誉都会被连累,成为他人口中那个“家教不好口出狂言的谢家女儿”。
谢令娇一见她这副表情就火大,她霍然起身瞪向谢明夷:“你来和我充什么威风?嫁给侯府世子,真把自个儿当金凤凰了?到时你守寡——”
她尚未奚落完,就被赶到的婆子及时捂住嘴。
梁氏惊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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