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玩了一会儿的梦境变幻，就没再继续了。

“你说的，我也大概有了点头绪了。”阿龙甩了甩手，刚刚变幻出来的水球就倏地蒸发了。

他也只看了一眼水蒸气消失的方向，就回头问阿越：“那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梦境里吗？”

阿龙已经在自己建造的梦境里待了很多年了，这里的一切他都已经非常熟悉了，就算梦境坍塌后海洋都消失不见了，他也不会不自在，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是梦。

只是，阿龙现在迫切地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梦境里。

他需要一个答案。

阿越点点头，“因为你们生存的地方遭到了病毒的攻击。”

阿越觉得，作为小世界的居民需要知道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遭受了怎么样的伤害。

“这个病毒会让一切都变得虚幻、不真实。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真亦有假，有假也有真。你会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就好比你的梦境。”

“要不是我告诉你，或许你现在还蒙在鼓里吃着没味道的活的食物。”

阿龙陷入沉思，他似乎又多了一份焦虑的情绪。

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多了一点戒备：“虽然你告诉我真相我很感激你，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他又退了一步，说道：“而且你有说过，连你也是假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是病毒派来的？”

这时，阿越脑域里的系统重重地点击了一下它面前的小型笔记本电脑。

阿越也注意到系统的小动静，但她没理会。

她继续解释道：“我说你我都是假的，是因为哟们都在梦里，所以都不算真实的人。”

“如果我是病毒派来的坏人，那我怎么可能会提醒你这些事实呢？”

“说不定你会一直沉浸在你生存已久的梦境里无法自拔。”

阿龙缓慢地点点头，接受了阿越的说法。他又问了个问题：“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阿越假意抹了抹眼角，“唉，你不知道，说多了都是泪。”

阿越仰头假装将泪水逼回去，实则一滴泪都没有，她想了想，说道：“我在梦境里待得好好的，突然我的梦境世界破了一个洞。”

阿龙被阿越话吸引，专心致志地听她说话，脚不自觉地朝前走了一步。

阿越咳了一声继续编：“我当时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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