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深处幽暗无光,墙壁湿漉漉的,水滴声不断,犹如幽魂在低语。
姜南蝶的脖子上被套着铁质银环吊在半空,四肢则分别用四根铁链拴在柱子上,呈四分五裂之姿。她的脑袋痛苦的后仰着,满是血污的衣裳散发着恶臭。
突然,阴风呼啸,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姐姐不愧是真龙气运,被这么折磨都能活着。”来人身着一套艳红喜服,金簪插发,珠翠环绕,站在离姜南蝶十步远的地方按下开关。
方才还后仰着脑袋的人失了头顶的重力,一个俯冲便头首换位,以倒挂的姿势看着来人,四肢因这泯灭人性的操作生生折断。
她的喉咙被灌入的滚烫水银烫烂,早就发不出声了,只能痛苦的瞪大双眼求一个解脱。
可姜淼淼心思歹毒又哪里会如她的意,“姐姐的身姿可真柔软,若是承欢不知会有多爽,哎呀,瞧我的烂记性怎么就给忘了,姐姐心里想的那人可是看见你就作呕,更别说碰了。”
姜南蝶不可置信地看向姜淼淼,她不信韩峰也参与了其中。
那是她生命中仅有的一缕阳光。
恍惚间,她好似看见了韩峰,那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有力的手臂搭在姜淼淼的腰上,稍一使力便将人扣入怀中。
姜南蝶听见那人温声说:“怎的这么慢?吉时就要到了,你不急,咱们的孩儿也该急了。”
孩儿?
看着姜淼淼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的心头扎进了一根刺,冲韩峰颤抖着张了张嘴无声的问:你也是被诓骗了对不对?
她的假爹为了骗人,可以一个谎说十数年,纵然朝夕相处到如她这般田地,依旧被啃食得骨头都不剩,更遑论心思纯良的韩峰。
直到此刻,姜南蝶仍是不愿意相信,心里的那道光会骗她。
“我与淼淼自幼相识。”短短几字听得姜南蝶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她竟被人玩弄于股掌至此。
姜南蝶咧着嘴,表情古怪的笑着,像是在喉咙眼夹着濒死的乌鸦,拼尽最大的力气发出尖锐难听的悲鸣。
“夫君,姐姐看着可真开心,不如我们请姐姐参加喜宴如何?”姜淼淼小口小口的在韩峰下巴啄吻,撒娇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一心想对姜南蝶赶尽杀绝。
谁让这女人不仅霸占了她公主的身份十多年,更是在与韩峰相处时亲过抱过他,她哪里忍得了,“如今姐姐性情大变,很有可能在喜宴上作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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