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头上戴着修长的羽毛头饰和王冠，舞裙由柔软的黑色纱丝和细腻的透明纱片交织而成，裙摆轻盈地随着每一个舞步飘动，细腻的刺绣和珠宝点缀在黑色面料上，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光芒。

音乐一开始，厉炀就再也看不其他人。

少女脸上的表情是那么高贵、优雅，又带着一份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灵动。

白瑜然踮起脚尖，在舞台上连续转圈的时候，厉炀在台下眼神炙热地盯着她，眼睛都一眨不眨。

一曲舞毕，厉炀有些回不过神来，下意识地就跟着身边的人鼓起掌来。

直到该他上去演讲了，厉炀才回过神来。

上台之前，他罕见地生出几分紧张。

厉炀心里感到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好笑，明明再大的扬合他都经历过，此时却在一个面向高中生中的演讲中露了怯。

厉炀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黑色西装，稍微有些后悔来之前拒绝了做一个造型的提议。

等他到台上演讲的时候，他往台下扫视了几眼，才意识到他的考虑都是多余的，刚才那名女生根本没有在台下听他的演讲。

和预期一样，厉炀熟练又游刃有余地完成了这一次演讲，收获了台下一众高中生的星星眼和热烈的鼓掌声。

晚会结束，厉炀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会，校园里和记忆的高中已经大为不同。

他还是没有再发现那名女生的身影。

助理发消息已经说是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虽然厉炀心中有些遗憾，到底还是没有选择四处找人去询问那名女生的身份。

没想到在他上了车，正准备离开之时，在校门口又看了她。

那名女生换回了校服，穿着白衬衫和百褶裙，怀里抱着一束花，白净的小脸上笑得灿烂，似乎是正在拍毕业照。

她身旁站着着两位男性，应该是她的家属。

正巧那两个人厉炀都认识，是白氏的老董白文翰和他儿子。

那名女生的身份自然也就不难猜了。

白家的掌上公主——白瑜然。

厉炀心中了然，勾了勾嘴角，心中的那一丝不快和烦闷都随之烟消云散。

等到少女从校门口离开了，他才让助理重新发动了车子。

厉炀倒是没有到茶饭不思的地步，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那位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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