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江临岸歪头反问,明显在等着何夕做解释。
何夕给不出原因,只能重复,“嗯,搬过来住。”
他对情感的敏锐度低到不能再低,时常分不清朋友和恋人之间的界限。懵懂的以为,他提出‘同居’时,一直是站在朋友的角度。
就像喝醉酒之后,叫朋友在自己家将就一晚那样,根本不需要理由。
所以他解析不出自己的行为,只知道心里是这么想的,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这么做了。
“我考虑下吧。”江临岸收拾起茶几,强行结束话题,“不吃的话,那我就收拾了?”
性格使然,江临岸说话总会留有余地,若非必要,一般不会把话说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何夕已然发现他这个小习惯,知道他没有明确答应的话,那就说明他不愿意。
但何夕还是想再争取一下,“搬过来的话,你就不用每天吃外卖。我可以帮你做饭,收拾房间。”
正弯着腰的江临岸偏头看向他,一句话没说,似在思索。
不多时,江临岸轻晃手里的早餐盒,似在提醒他‘不要光说不做’。
何夕忍着不脸红,急忙接过江临岸手里的东西,“我来吧。”
收拾的不止是茶几,何夕扔完垃圾之后,还一并拖了地。
江临岸则像个背后灵,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背后,不时朝他的后颈呼气。
这种幼稚的行为,何夕敢怒不敢言,甚至不敢回头去看。
他以为躲进厕所就能避开,可他清洗拖把时,江临岸却倚着厕所门,光明正大地打量过来。
屋里的气氛尴尬到极点,何夕终是忍不住反抗,“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这么看着我。”
有个五秒,江临岸无奈地问,“搬过来也行,但夕哥必须先给我个理由。”
“一定要理由吗?”何夕攥着拖把侧着身,低着脑袋唯唯诺诺地讨价还价。
“住在这边的话,我会没有安全感。”
“那...”何夕偷偷瞄他一眼,“之前你跟乐泽澄说的房租是两千,但我现在手头有点紧,我想做家务还利息,过阵子拿到工资再补上,这样行不行?”
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何夕自己也说不准。
他只是单纯的想和江临岸一起住,或许是想着方便监管江临岸的病情,亦或许是觉得和乐泽澄单独相处有些不自在。
反正绝对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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