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的压抑感蓦地涌现,失恋给她带来的悲伤在逐渐吞噬她正常的情绪。余静心烦意乱,又痛苦不已。她一想到跟戚子珂谈了近五年的恋爱就这样无疾而终内心就像被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在来回刺穿。余静豆大的眼泪滚落到画纸上,洇开纸上的画好的笔画。余静抹了一把泪把画纸撕掉,又铺上一张,完全不顾之前在坚持练习的画风和画派,开始画自己还未接触不太了解的狂野派。她在纸上刷刷点点,线条粗细不一,笔触粗粝,最后完全丢掉派别只顾宣泄心中的忧悒。
下午,张涵乐琴不畏严寒穿着妖娆的来找余静,一进屋直呼暖和,余静愣愣的看着她说:“你不冷?”话一出口她就记起了张涵乐琴另一习惯,穿衣不按季节。
“你没上班?”张涵乐琴问余静。
“我的基本工作已经完成了,沈苏说要我等到开春和大家一起上班。”
张涵乐琴点点头,跟余静走进卧室。张涵乐琴往床上一躺拿起余静的画板,举在离眼睛有一尺的上方看。“你改狂野派路线了?这个好,这个好,这个让人看不懂,更像艺术。所谓艺术就是糊弄我们这些白痴的,头脚不分,尾巴不像尾巴,别人一看——哟,啥玩意儿?这时就用特鄙夷的口气对他说俩字,‘艺术!’凡夫俗子看都看不懂。”张涵乐琴自言自语,完全没看到余静坐在一旁低落的表情。她还没从刚才低沉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等张涵乐琴自顾说了半天歪头看余静时才发现了她的异样。
“哟,怎么了?”张涵乐琴放下画,坐直身子,跟余静面对面。余静低头摇摇头没说话。
张涵乐琴拉了她衣服一下,“说啊,怎么了?在这住的不习惯?”
余静转头轻声说:“不是,我可能是患了失恋后遗症。”余静眼睛直直地盯着雪白的墙,浑身散发着一种真切的,无法用伪装达到的悲伤气息。
张涵乐琴拿着画板敲着她的膝盖,“我给你上一课。不收费,免费的。来来,看着我。”张涵乐琴板着余静的肩膀让她跟自己对视。余静看了她几秒,又低下头。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咱们老说解放思想,这得由外到内全部解放。你说你难过什么?为失去他?感情这东西就不是长久的,一成不变的,比如你五岁喜欢一个芭比娃娃。但到了十岁你肯定不会比五岁时想要得到它的欲望更强烈,把这一规则放到爱情上,你们想得到对方的欲望强烈时就在一起了,现在没多大在一起的欲望了,就分了。这不挺好?你不能老捏着那个芭比娃娃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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