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窗帘紧闭，黑漆漆一片，余静刚想摁开灯，手触开关那刹那，戚子珂从后面扑上来，死死抱住余静，开关打开又瞬息闭合，灯光忽闪了一下随即熄灭，余静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想反身推开戚子珂，戚子珂整个人像粘在余静身上似的，他带着余静往旁边一转，两个人一起跌至沙发。余静扑倒在戚子珂身上，她支撑起手臂把脸扯离戚子珂的脖子。余静坐起来，又站起来，在离他有一米以外的距离站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她看到戚子珂抬起手臂扶正眼睛，从沙发上缓慢地坐起来，低着头，下巴抵在胸前，喃喃地道歉。

余静冷静下来后伸手开灯，灯没亮，她知道应该是在刚才把灯管激了，她又摁了几下，把小灯打开。几盏小灯泡齐齐的泻出米黄的光。戚子珂一只手搭在脖子后，一只手去掏口袋的烟，他捏着烟点着火，吸了一口抬眼问余静，“孩子呢？”

“流产了。”余静在躲闪他的目光，片刻后她抬起头跟戚子珂对视，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谁让你流产？”

“你不是不管吗？你不是拿孩子勒索我，我想怎么着关你什么事？”余静怒了，瞪着眼睛直视他，恨不能眼睛里能喷出火焰把他烧焦。

戚子珂看着手里正在燃烧的袅袅上升的烟雾，一口烟没吐出来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戚子珂不接话，一直咬着烟蒂，手扶膝盖微微抖动。余静也不说话，手指甲一直在墙壁上磨。

“我对不起你，我妈生病了，我没有办法，我……”戚子珂泪水滚落，鼻息厚重，“我妈没了，孩子也没了。”

这句话使余静鼻子一酸，眼泪涌出，一瞬间，她想起了父母，也理解了戚子珂对她的要挟。“别难受了，你要是说你妈病了，我也会帮你的。”

戚子珂强忍悲痛，抬头无谓的笑笑，笑容凄楚，着更激起了余静对他的同情和可怜，

第二天清晨，余静睁眼就看到了戚子珂的面孔，余静没有惊叫和恐慌，坦然自若的把戚子珂推醒，让他快点穿衣离开。戚子珂半眯着眼，说：“你怕什么，沈苏又不会找你来。”

“什么？”

“你昨晚让我着迷。”他看看余静。

余静面无表情，她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把餐桌上的防尘布扯下来，端了两杯水作为早餐搁在桌上。戚子珂也走了出来，双手撑着桌子，亦正亦邪地问：“你还爱我？”余静辨不清他是认真的提问还是揶揄的玩笑，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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