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棠说是要学习厨艺,却只会做酒酿圆子,她不给别人吃只给共影吃。
共影并不很喜欢甜食,却依着上官作白临行前的嘱托事事顺着路棠,每回路棠都眼巴巴地盯着吃酒酿圆子的她切切问:“好吃吗?”
共影半弯着眼睛,点头如捣蒜,十分真诚的样子,“好吃。”
路棠因她的回答而雀跃,“那我们明天还吃这个。”
共影的小脸瞬间垮下来,心想,再吃我真的要吐了,但怕路棠不高兴,忙做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假笑,开心道:“好呀!”
吃完酒酿圆子,共影要去洗碗,路棠跟着一起洗,共影没有阻止,因为没有用,路棠犟起来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啪——
瓷碗碎裂的清脆声响。
路棠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连后退,共影慌忙放下手里的活奔到她身边,像亲姐妹一样安抚她:“没事的,只是打了一个碗而已,碎碎平安。”
“真的吗?”
“真的。”
“上官作白呢,我似乎许久没看到他了,他是不是有了新欢?”
共影已经习惯了路棠跳脱的思维,让她坐在长凳上,边收拾厨房边说:“二爷外出洽谈生意去了,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她没告诉路棠,王安愿也跟着一起去了,因为这桩生意是跟戎阳皇室商谈的。
路棠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失望道:“哦,他还会回来啊,他要是带个女人回来就好了。”
共影打点好锅碗瓢盆,扶着路棠回屋,她说:“夫人为何会这样想,二爷知道该伤心了。”
“他有了新欢就不会来烦我了。”
“夫人万不可当着二爷的面说这样的话,二爷对您的好是玉帛苑那些女人求之不得的,他不管对您还是您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极好的,奴婢实在不明白夫人为何这般想不开。”
“他对我好也许是他想要个孩子,听说他身体抱恙,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对我好,可是我的孩子是侯爷的,侯爷的孩子不能当他的孩子,不然就是折辱了侯爷,他强留我也就算了,侯爷的孩子万不可也被他抢了去。”
共影扫视周围,生怕路棠的话让有心人听见,她等入了屋才问路棠:“是谁在夫人面前乱嚼舌根说二爷的不是?”
路棠打了个哈欠,“是束星。”
共影不再言语,束星的心思她是明白的,她本想上官作白回来后将事情告与他处理,但是怕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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