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身上插满了糖人,徐上儿买了一个最大的。
“给你。”
“给我的?”王起宵诧异。
“你上次给我讲你小时候要糖人,侯爷和夫人没有买给你,我今天买给你了,不留遗憾了,当然,也是感谢你救我。”徐上儿亲昵地挽着未来小姑子的手。
抽出自己的手,把糖人塞还给徐上儿,“不用了,我哥哥给我买了好多,早就没有遗憾了。”王起宵笑了,邪恶的样子似曾相识,“荷花池边是我推你下去的……还有,你大概见过我哥哥用的绣帕,还有他头上一天都离不得的玉簪都是我送的……”
这哪像一个妹妹对未来嫂子说的话,这分明是女人之间的战争,徐上儿摇着头有些不确定,“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亲人,可你们真不像兄妹。”
“我们本就是毫无干系的两个人,你不是都知道么,他是你养父和常莲的儿子,而我是我爹和我娘的孩子,对了,我们本无相干,不过现在有了,月老庙树下挂着写有我两人名字的姻缘牌。”
说完,王起宵然后扬长而去,留下徐上儿目瞪口呆,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徐犹,徐犹勒令其不要声张,并和王安愿、常莲沟通这件事情,才得知王怅兄妹恶情,但王安愿保证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宵儿不懂事,但怅儿是个明白事理的孩子,只希望两人都成亲后事情能走上正轨。”
事已至此,徐犹别无他法,“上儿会嫁过来的,只希望你们好好对她,这件事上,她受了太多委屈,要不是王怅,我绝不会让她入你王家门。”
徐上儿再也没约过王起宵了,安心在家待嫁。
王起宵呢,不耐见家里人为她婚礼忙前忙后,每天出门躲避,眼不见心不烦。
燕像吉下值归家,骑着一匹骏马,骏马并不疾驰,像是观景一般慢悠悠走着,忽然一个俏丽的身影拦住了去路,王起宵赶紧躲到买风筝的摊子后面,静静观摩这边的情形。
二人显然是相识的,燕像吉下了马,“你来作甚?”
“我想你了,你许久不来看我,我只好来找你。”那女子很是委屈。
“我就要成亲了,你莫做纠缠,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好歹相识一扬,你就忍心见我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沉沦,你怎这狠的心肠。”痴女埋怨情郎。
“夏娘,我已经给你赎了身,也给了你安身立命的本钱,是你自轻自贱,重操旧业,怪不得旁人。”
“我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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