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闻台月仍是不放心把萦怀放在闻台散身边,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带走萦怀。
只好找母后要个人了。
她雷厉风行,驾马驱神庙,把自己的担心告诉燕湃后才说明来意,“母后,让童吼入东宫,若萦怀在台散吃食上做手脚,定逃不过童吼的眼睛。”
燕湃自然答应了。
入夜,母女同榻而卧。
闻台月期许地看着母亲,“母后,给我讲讲你和父皇的事情吧。”
燕湃陷入久远的回忆,把从前的故事娓娓道来。
燕湃把右耳侧向闻台月,她呼吸清浅,富有节奏,显然已经睡着了。
为她覆上薄毯,以免坚冰的寒气使她着凉,随后燕湃和衣躺下,慈爱地看了一会女儿的睡颜,才轻合上眼帘,进入了一个和女儿截然不同的梦境。
神庙外,风吹古树,瑟瑟作响,好像在下雨。月光洒满平地,周围事物像染上一层秋霜。夏夜,一派祥和宁静。
次日,闻台月带童吼进宫,给她安排了个司药局女官的头衔,实际上在东宫任职。
把童吼带进东宫给闻台散过目,他兴致勃勃地说:“皇姐,今年的暑天热于以往,父皇准许我去菩提寺避暑一日。”
他特地揽过一旁的萦怀,面带痴色,“届时我要带着萦怀,皇姐想去的话可随行。”
闻台月本无意避暑,房中的坚冰足够她纳凉,但是她不放心闻台散和萦怀单独出行,便称自己也想去避暑。
“郎判,今不必去练武扬。”呆孙哈欠连天。
郎判起身穿衣,惊醒了呆孙,听他说话还以为他在呓语。
呆孙解释道:“今公主和太子要去菩提寺,要你同行,昨本来要告诉你的,但你回来太晚我不小心睡着了。”
郎判应了声,“知道了。”
他以为呆孙会继续睡,然而他却迷蒙着眼睛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崭新的服饰,元青色软烟罗长袍,袖边领口绣有繁复的花纹。
这会呆孙已经清醒,摸着丝滑的料子略带羡慕,“喏,公主赏的衣裳,让你今天穿上。”
郎判无悲无喜,脱下已经穿好的衣裳,着上眼前的华衣。
闻台月命人送来早膳,用罢早膳,郎判就跟随公主仪仗出发了。
菩提寺依山而建,南北通透,四周溪水环绕,有天泉流经寺侧,带来阵阵清凉,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游人稀少,树林阴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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