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糊子酸酸的,路棠并不喜欢吃,上官作白非以酒糊子对女子好为由强喂了她几口。
小婴儿的瞌睡瘾很大,即使是在锣鼓喧天、流光溢彩的环境中,上官起宵还是在娘亲柔软的怀抱里呼呼大睡,上官作白看她睡得香甜,就让老妈子先把她送回府安睡。
一扬精彩的杂技表演已经落幕,准备了歌舞的伶人们在内庭仪官的指引下准备上扬,皇帝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用上来了,朕早看腻了这些歌舞,听闻戎阳舞者婀娜多姿,琴音也与北炎大相径庭,可谓曲风守,步调遵,朕闻王侯爷的棠夫人擅瑶琴,莲夫人擅水袖舞,不知朕是否有幸得以相见?”
与常莲相比,路棠只算略懂琴棋书画,但是北炎皇帝别有居心,她们的才艺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折辱她们,折辱她们就是折辱王安愿,折辱王安愿就是折辱戎阳,而折辱戎阳才是皇帝的目的。
路棠在上官府是上官作白的女人,但无名无分的,在她和上官作白成亲之前,出了上官府她还是王安愿名义上的夫人,所以皇帝给的劫难,她和常莲一样都不得逃脱。
路棠和常莲脸色煞白,她们不是伶人,不愿以歌舞取悦北炎皇室贵胄,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们能怎么办呢?
王安愿极力思索着,久久不肯表态,皇帝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愠怒道:“怎么,朕的面子不够,王侯爷不肯赏脸?”
王安愿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他缓缓起身,行至皇帝所在高台的层层阶梯之下跪下来:“臣为内人多谢陛下赏识,爱妻水袖舞的确名震一时,但那早已是曾经的事了,自从诞下麟儿,她便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疏于练舞,步态亦不似从前轻盈,风光早已不再,微臣不才,可剑舞得还不错,若陛下不弃,臣愿为陛下舞。”
只要目的达到了,皇帝并无计较,何况折辱王安愿比折辱他的夫人们来得更直接,于是欣然道:“甚好,那就请棠夫人弹琴为你助兴。”
王安愿宁愿辱没自己也要为常莲化解不堪,还称她为爱妻,而他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一点也不为她的处境担忧。
如果说刚才是不愿,那现在就是不甘,不甘常莲被他保护在身后,而她却要像伶人一样忍受所有人的审视。
上官作白看到路棠指甲陷入掌心,他想要抓过她的手好好呵护,但是他忍住了,他要让路棠明白王安愿不值得她的倾心相待。
有宫人为王安愿递来软剑,不一会瑶琴也抬了来。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