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昭二十二年,三月十二。
裴府内张灯结彩,处处透露出喜庆的氛围。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府邸装点得美轮美奂。
门口摆放着一对巨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门上悬挂着金色的匾额,上面镶嵌着“状元府”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裴景云就要回来了,这个消息让整个裴家都沸腾起来。裴家的人纷纷议论着这位年轻才子的辉煌成就,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期待。
“景云这孩子真是争气啊!”裴老夫人感慨万分地说,“他从小就勤奋好学,寒窗苦读数载,如今竟还中了状元!”
想起裴景云曾经无数个日夜在书房里埋头苦读的情景,裴家的人都不禁为之动容。他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和汗水,才换来了今天的荣耀。
“真是不枉二少爷寒窗苦读多年啊!”孙妈妈赞叹道。
“景云有了天大的喜事,景湛听了也甚是欣喜,精神也好了起来。可惜啊,景湛身子不好,不然也是可以考取功名,为我们裴家光耀门楣。”裴老夫人说着,她那原本保养得极好的脸庞也渐渐浮现出了一丝落寞和寂寥之意,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轻叹。
沈意安小心翼翼地跟在裴老夫人身后,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她明白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卑微,只是一个被用来给裴家大少爷冲喜的工具而已。
然而,三年过去了,裴景湛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因为这扬大婚而得到改善,反而出现了恶化的迹象。
这使得裴老夫人对这个儿媳产生了不满和失望之情。她觉得这个儿媳毫无用处,无法使裴景湛的身子好转。
于是,裴老夫人对沈意安的态度变得冷淡起来。
家中的那些下人们对于沈意安这个少夫人也是完全没有任何敬畏之心,甚至还时常会在背地里偷偷地议论纷纷,说她不过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罢了,根本就不配做他们的主子。
这些下人们甚至还会故意给沈意安难堪,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尽管遭受着这样的待遇,沈意安依然默默忍受着。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不高,但她仍然每天尽心尽力地照料裴景湛的生活起居,希望他的身子能好起来。
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
无论沈意安怎样努力,裴景湛的病情依旧没有起色。这让她感到无助和沮丧,同时也加深了裴老夫人对她的成见。
沈意安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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